男人卻點頭,引著她的手落到腰側,“我要刺在這裡,刺一個字。”
走到頭,倒是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味道。
半晌又問:“那倘若,冇有那麼一天呢?”
顧不上其他,隻無法道:“你每夜躺在我身側,不會就想著這類事吧?”
隻不過當初反一下,謝謹聞想親手給她穿個耳眼。
轉念一想,又猜:“鶴?”
與他的來往,彷彿就繞不開青鶴。
把人送走,她不安地湊上前檢察,卻聽他流裡流氣地在耳邊說:“如何辦,現在就想讓你脫手。”
薑念風俗了他時不時變出點新花腔,也就冇詰問詳細去哪兒。
接二連三,好久才連成一道弧。
薑念冇迴應,隻說跟邱老闆約了談閒事,用過早膳就出門去了。
徒弟講完方法,他便將手臂伸到人跟前,表示她先紮針嚐嚐深淺。
“來吧。”
“當真看,”他幾近把人箍在懷裡,“學會了,要刺在我身上的。”
韓欽赫細心忖了忖,“那用硃砂吧,紅的,都雅些。”
“都是一樣的,”她輕聲開口,“我曉得是如何一回事了。”
薑念真想再耍一回脾氣,把那些銀針硃砂都給扔了,她鬨著不肯刺,量他也不敢逼本身。
“馬車進不去了,我們走出來。”
薑念不該聲。
隻聽他在耳旁道:“轉頭我把那徒弟叫來,細心給你講講,你練過再上手,內心更有底些。”
她做了定奪,男人冇有貳言,靠在床邊散開衣衿,襯褲的褲腰往下卷幾寸。
男人這才鬆了那層布簾,重新牽起她的手說:“回家。”
“好。”
她本不喜好這個字,感覺薑默道給的這個“念”,惺惺作態,毫偶然義。
“那我們先去個處所。”
“甚麼?”薑念聽著聽著就不對了,身子都一下打正。
她想一件事,總要先往最壞的境地想,纔不至於兜不住底。
薑念點點頭,“阿姐請的客。”
那人要紋的花腔是團龍,全部後背都要滿上,提早用墨汁繪了草圖。
那麼韓欽赫呢?
跟著他開口,薑念麵前彷彿閃現了那一幕,男人均勻白淨的腹角,有本身的名字。
又繞回不肯了。
薑念推搡著揮開他的手。
刺青的染料注入身材,除非刮骨剜肉,不然就要在身上留一輩子。
直到馬車,停在了一條窄巷口。
可終究她隻說了句:“再練練吧。”
不但要她親名片上去,乃至要刺的,還是她的名字。
一隻手不知何時攀上的她肩頭,在肩骨處揉捏幾下,忽而俯身到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