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春宵,這個侯爺是病嬌_第168章 是陛下要害侯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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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黑甲衛的語氣很冷,像是在對待案犯,想來也是,拱月縣囤了那麼多兵馬,蕭歆妍和蕭侍郎都被挾製在此,在本相明白之前,統統連累此中的人都有能夠是叛賊,黑甲衛冇有直接把她抓起來已經算客氣了。

謝煜安在鎮南軍中待了十餘年,那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三千多個日日夜夜,大師都是一起經曆過無數次存亡的兄弟,是能夠放心把後背交給對方的那種乾係,到頭來卻被最信賴的人從背後捅了一刀,這比直接殺人還要暴虐千萬倍。

曹青吼著又掙紮了幾下,卻還是被摁得死死的,漠崢居高臨下的看著曹青:“曹校尉在詰責我之前,不如先好好想想,朝廷都對侯爺做了甚麼,侯爺是昭陵的忠臣良將,戍守邊關十餘載,換來了昭陵的安寧平和,可侯爺回京才一年,朝廷就拿走了他手裡的兵權,太醫也謊稱對侯爺的眼疾束手無策,不再到侯府診治,侯爺要為本身的嶽父鳴冤,乃至還要親身去擊神音鼓,如此各種,曹校尉都看不見嗎?”

曹青冇法平複情感,滿腦筋想的都是要宰了阿誰王八蛋。

沈瑾修放開容音,提劍攻向疤臉男,終究疤臉男死在一個黑甲衛的長槍之下。

日頭已經升到最高,曬得人皮肉生疼,容音望向縣城方向,這裡間隔縣城已經有十幾裡路,隻能遠遠看到城樓,聽不到喜樂和鞭炮聲,更冇法窺知婚禮停止到了哪一步。

“這也不怪你,把屍身帶回大理寺漸漸檢查。”

“放你孃的狗屁!”

謝煜安眼睛受傷,最直接的成果就是他不能再掌管鎮南軍了,不管朝廷給他再多的封賞,再清脆的名號,兵權都得拱手讓出。

漠崢話冇說完就噤了聲,做部屬的,不該質疑統帥的判定力。

疤臉男實在是太固執了,他底子不想活下來,隻想拉上彆人一起墊背。

曹青的呼吸重了些,額頭和脖子的血管都因為氣憤鼓脹起來。

沈瑾修還帶了四個黑甲衛來,那些人想抓活口,但是疤臉男並不想束手就擒,他一邊抵擋一邊暴虐的謾罵:“臭娘們兒,哄了我兄弟竟然還勾搭了彆的小白臉,謝煜安曉得你暗裡這麼騷嗎?”

沈瑾修神情一肅,忙叮嚀兩個黑甲衛先去水庫刺探環境,又讓一個黑甲戍衛著容音回家,本身上馬便要往縣城裡去,容音吃緊的說:“他們能夠會放火給水庫的人發信號,你必然要謹慎!”

容音舔舔唇,低聲說:“我之前掉下山坡撞到腰了,很疼,走不了多快,還請包涵。”

沈瑾修說完,脫了本身的外衫披在容音身上。

黑甲衛麵無神采,倒也冇有再催促,算是默許她漸漸走。

時候回溯到幾個時候前。

曹青聽不懂,一臉茫然,漠崢持續說:“侯爺的眼睛並非在疆場上傷的,而是被人下毒所害,當初在營中,你作為侯爺的親兵,幾近與侯爺同進同出,若不是你,誰另有機遇給侯爺下毒?”

“曹青,不要演了,當初在營中,侯爺最信賴的也最靠近的人,就是你。”

曹青的腦袋有些一根筋,冇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氣憤道:“你還要為阿誰牲口擺脫,莫非你就是下毒的人?”

最後一句話點醒了曹青,曹青幾近要從跳起來,他目眥欲裂,怒聲吼道:“是陛下關鍵侯爺?”

“侯爺,你如何曉得……”

“是誰?”曹青吼怒,氣喘如牛,“是誰乾的這件事?我要親手宰了他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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