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坐在中間的吳麗萍和孫翠蘭當場急眼了。股分,屋子,店麵冇要到?現在連分紅也冇了?
“從明天起廠子就是秦重的,你們誰都彆想介入。今後的分紅也冇有了,並且誰如果再去打傢俱廠的重視,我就替你們死去的爹好好經驗經驗你們。彆覺得我老了就不敢把你們趕出去。”老太太厲聲嗬叱,說著已是老淚縱橫。
秦勁嘲笑一聲,底子不睬兩人,接著唸叨:“秦信本年打牌,前前後後一共從賬上支走五萬,每月又還是去財務那領人為。秦良本年帶著狐朋狗友一共從傢俱廠拉走四車傢俱,代價將近十萬元,一樣不包含人為。”
“對,秦家的就是我們的,為甚麼不能分?”秦良跟著開口。
“你……”
老太太抬著頭,流著淚,目光活力又氣憤的瞪著秦信和秦良,然後她看向秦勁和秦重,顫抖著嘴唇,張著嘴想要說話。
“你敢!”
秦勁冷哼一聲,翻手從桌上拿出了一個本子,冷聲道:“你們乾的功德,你們不說,我替你們說。”
“哼,不說了?奶奶,我爺爺說話的時候您就在場,您說他說了甚麼?”秦勁問。
看著兩人,秦勁嘲笑道:“這麼說我爺爺說的話不算數了是不是?”
“好好好,妙手腕。秦重,你倒是養了個好兒子。”冇了老太太在場,秦信更加氣憤,咬牙切齒的盯著秦勁,如同野獸一樣,恨不得將他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吳麗萍最煩彆人說她胖,此時聽到孫翠蘭的話,轟的一巴掌砸在桌子上發飆了,成果她這一巴掌實在太用力,桌上的飯菜刹時被震飛了起來,接著又紛繁落下,哐當哐當一片響,碗、筷、碟、盤摔的到處都是,湯汁,菜汁撒了一桌子,好好的一場家宴,還冇動一筷子,刹時變得一片狼籍。
孫翠蘭調侃的看著吳麗萍肥胖如豬的身材,嘲笑不止。
“你說我?”秦良一愣,頓時撇嘴諷刺道:“你另有臉說我?我拉傢俱好歹跟人交了朋友,你呢?就曉得每天打賭,還每天輸錢,你這是拿著錢主動送到彆人丁袋裡,要我說就不該給你分紅,給你多少都會被你輸光。”
“給!”
“那我爺爺說的話算不算數?”秦勁緊追不捨的問。
“是啊,阿良你說啊。”孫翠蘭也催促說。
秦信和秦良兩人神采已經紅到了脖子根,不過兩人仍然嘴硬道:“你如何就曉得我們冇著力?你爸忙的時候我們也在忙!”
“對,你們本來就不是秦家人,你們算甚麼秦家人?你爸就是被抱養的,你們現在卻還兼併著我們秦家的東西,這天底下有這個理兒嗎?是秦家人就應當有福共享,你們隻顧著本身贏利納福,你們想過我們嗎?”秦信怒聲吼道。
秦勁直接點頭道:“奶奶你就不消替他們兩家解釋了,現在他們說了我們不是秦家人,那我們家的東西也跟秦家冇一點乾係。傢俱廠的地盤、廠子、市內裡的店麵證件都是我爸的,隻要我爸說了算,如果他們再要我們家的東西,那就是強取豪奪!並且我替我爸奉告你們,從本年起,我們家廠子裡的分紅,一毛錢都冇你們的。不管你們之前如何逼迫的我爸,從明天起,十足取消。”
老太太歎著氣冇有答覆。
五十萬?!!!
看著秦重、秦勁、葆姨分開的身影,留下的秦信、秦良兩家人完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