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你憑甚麼這麼說你哥?你媳婦平時也玩牌,也打賭,你如何不說她?她幾年輸了多少你本身不曉得?”吳麗萍見秦良指責本身老公,她頓時不樂意了,當場站出來拆秦良媳婦兒的台子。
啪!
秦信和秦良毫不躊躇,異口同聲的答覆。
“秦勁!”
秦勁翻開本子嘲笑道:“曉得本年為甚麼扣了你們的分紅嗎?聽好了!秦濤本年一共三次搞大了人家女孩的肚子,每次從賬上支走五千。喝酒開車撞了人,賠了四萬,從帳上支的。秦娜用廠子的名義辦信譽卡,每個月卻都欠四五千以上,銀行催著還款,廠子裡從賬上墊出來的。彆的她每個月還從賬上支走一萬擺佈。”
“會給。”
孫翠蘭調侃的看著吳麗萍肥胖如豬的身材,嘲笑不止。
此話一出,秦信和秦良當即變色,不約而同地吼怒道:“你敢說?”
“對,秦家的就是我們的,為甚麼不能分?”秦良跟著開口。
“你閉嘴!”秦信猛的扭頭喝止了吳麗萍。吳麗萍瞪著眼睛,杜口不言。
秦重神采丟臉地點了點頭,重重地歎了口氣,一言不發的站起了身。葆姨當即扶著他,扭頭衝著秦勁點了點頭,三人一起分開。
“不可,你這是強詞奪理。”秦信當即站出來反對。
在坐的人這時都沉默了,冇人說話。因為當年的事他們記得很清楚,這時候他們又能說甚麼呢?
看著兩人,秦勁嘲笑道:“這麼說我爺爺說的話不算數了是不是?”
老太太再次感喟,身材顫抖,兩行渾濁的淚俄然間流了下來。想起已顛季世的老伴兒,再看看現在的秦家……她的心是那麼痛,可恰好她又無能為力,隻能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