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簡又向目瞪口呆的姚斌問候了一句:
電話撂下我就馬不斷蹄的解纜了,前後攏共也就花了十幾分鐘。就算比你們來得晚,也冇晚多少。
“豬頭,你……”
“靠……”
當李簡付了的士費,走上通往‘魚頭灣’的鐵索橋的時候,薛奇他們已經差未幾有小二兩酒下去了。
“我說剪子,為啥罰你酒你不曉得?你是跟哥們揣著明白裝胡塗吧?”
話剛說了一半兒,姚斌俄然定住了。眼睛發直的看著火線,驚奇、悵惘、不敢信賴、戀慕……各種糾結而奇特的神采,在姚斌的臉上不竭更迭,相稱的出色。
哥兒幾個的酒量,喝酒的速率,大師誰都心知肚明。我不信這麼幾分鐘的時候你們已經六兩酒下肚。我也不信你們喝了六兩酒以後,還能像現在如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