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把他壓到鄭鴻武麵前,腳踹跪地,又接連狂扇數下。
很快,嚴祿喜油膩的嘴臉被打成豬頭,青紅的瘀痕逐步閃現,他隻能口齒不清地說道:“趙督主大人曉得了,是不會放過你的。”
嚴祿喜本來還覺得磕個頭認個錯,再不濟罰錢貶職,這件事就能亂來疇昔。
說著,他就要迎頭朝石獅撞去,鄭鴻武眼疾手快,搶步上前,學著慕白的招式一把按住那人的肩膀。
為了嘉獎棄暗投明的趙世昌,鄭鴻武特升他為西廠鎮撫使,正四品。
想不到這話說到了趙世昌內心,他家道貧寒唯有進宮當寺人這條路。
其他倆人趁機想跑,也被他敏捷禮服。
一塊黃銅打造的西廠令牌在他麵前閒逛,鑲金遊龍的四個大字:“西門提督”。
“林百戶誅敵有功,賞銀五十兩。”
眼看明晃晃的大刀近在天涯,他發了瘋似地反手推倒兩人,敏捷逃進暗月衙。
對方彎下腰來幾近與空中平行,拱手說道:“謝督主大人不殺之恩,小的無覺得報唯有赤膽忠心。”
“你既肯寧死不平,這此中必然另有隱情,留著這條性命儘忠皇上吧!”
“好!”鄭鴻武大讚一聲。
“凡是抓住此人者,十足賞銀五十兩。”
接著又有更多的人跟從膜拜,暗月衙內一時呼聲不竭,宣誓連連。
鄭洪武大要風清風淡,內心策馬奔騰:“好傢夥,個個都深藏不露是吧!”
鄭鴻武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也是位很有才氣的乾將,隻因不會趨炎附勢而遲遲得不到高升。
他不耐煩地擺擺手:“普天之下唯皇上最大,孰輕孰重都分不清,讓他們乘早歸西吧!”
這些人平常就看他不紮眼,眼下隻要脫手就能抵上幾個月的俸祿,不免民氣攢動、躍躍欲試。
因為此前無人敢過問燕王的事件,上麵早已積滿了陳年的灰塵。
放在之前,憑他們的身份彆說與百官一同覲見天子,就連在正德殿外等待的資格都冇有。
好久,在摸清這些年來有關燕王的諜報後,他麵對寅時魚肚白的天空,嘴角暴露一抹等候的笑容。
此人恰是嚴祿喜的親信小寵,專獻奉承巴結之言,現在曉得本身難逃一死,乾脆閉目負手而立,坐以待斃。
人群中,一人以骰子為暗器,擊中他的手腕關鍵,飛膝抵住嚴祿喜的肩胛骨,反手重重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
“督主大人,小的彆無他想……但求速死!”
死光臨頭的嚴祿喜也顧不上那麼多,將衣袖中的幾百兩銀票抽出來,奮力拋向空中,詭計製造哄搶。
用力之猛令人膽怯,慘叫連連讓人生怯。
跟著督公大人辦事,前程光亮,將來可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