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文駿那副難堪的模樣,周曉蕾反過來握著他的手,調侃道:“這東東摸起來輕柔嫩軟的,小駿,咯咯……你莫非不感覺它更合適給女人做裙子嗎?”
跟著周曉蕾在浴缸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繁忙,那件寬鬆低領的睡袍從一隻香肩旁滑落,暴露一大片烏黑的脖頸,女人的傲岸在睡袍裡狠惡的閒逛著,構成一道波瀾壯闊、姿勢美好的風景。
“臭小子,剛纔還趕我走呢。”周曉蕾見他一副不經逗的寬裕樣,內心想笑,小嘴卻冇好氣的嗔道,“現在曉得求姐了,等著吧。”
“曉蕾姐,曉蕾姐……”
或許是周曉蕾沐浴不久的原因,浴室裡滿盈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以及從她身上散出來的幽蘭之香……
“這會兒說姐的好啦,少給我灌**湯。阿誰嬌滴滴的慕容小師妹纔是你的最愛,是不是?”周曉蕾不承情的嬌嗔道。
幾日不見,這小子彷彿又長高了些,那模樣越的周正、斑斕了,周曉蕾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諺語說,“滅亡穀”裡儘白骨!這些年來,還冇傳聞過有人能夠從白骨累累的“滅亡穀”裡走出來,這小子不但出來了,並且還是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小駿,你如何啦?”周曉蕾放好熱水,起家回過甚來時,覺文駿的非常,還覺得他那裡不舒暢,忽閃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走到他身邊體貼的問道。
文駿巨汗,一張誘人得俊臉紅得如同被雨水津潤過的桃花,心中暗自腹誹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這個色中女鬼,打我的主張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我不得不防呀。
他趕緊按住周曉蕾的纖手,不讓她在鱗甲上亂摸。這妞生性不拘一格,如果一不謹慎將鱗甲扯掉,本身豈不是虧損被她看光光?
“這,這……”文駿抓耳撓腮,窘得說不出話來,隻好厚著臉皮懇求道:“曉蕾姐,你就彆逗我了吧。”
瞬息間,一絲慚愧湧上心頭,他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便偃旗息鼓。
“就曉得曉蕾姐對我最好了。”文駿戴德戴德,不失時機的拍著馬屁。
“小駿,我給你放水,你先洗個熱水澡吧。”固然心中有著諸多的迷惑和謎團想要文駿一一解答,但看到見他那副不堪的神情,周曉蕾也不忍心再去折磨這個男人。
這小子是在扯謊,還是真的有通天的本領?
溫和的燈光下,周曉蕾這才覺文駿赤著上身的狼狽樣。饒是她心疼至極,也不由莞爾一笑,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盈滿醉人的嬌媚,纖手撫摩著那件鱗甲短裙,戲謔著問道:“咯咯……小駿,這是甚麼東東?”
既然人已經安然返來,驚駭冇機遇和時候?
他厚著臉皮笑道:“嘿嘿,曉蕾姐,彆動,這但是好東西。”
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呀!文駿現在才明白一個事理,在女人麵前最好是少說多做,乃至是裝聾作啞裝瘋賣傻。
文駿走疇昔將門悄悄地虛掩,這才躺進盈滿熱水的浴缸裡。頓時,一種舒暢從四肢百骸傳出,文駿舒暢的好想伸吟,情不自禁的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咯咯,姐出去,姐出去……行了吧。”周曉蕾笑得差點岔氣,捂著肚子磨磨蹭蹭的走出浴室,臨出門時回過甚來,滿臉戲謔道,“小駿,記得把浴室的門關緊哦。”
文駿心想,就算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也不能丟臉呀!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杆子要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