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的燈光下,周曉蕾這才覺文駿赤著上身的狼狽樣。饒是她心疼至極,也不由莞爾一笑,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盈滿醉人的嬌媚,纖手撫摩著那件鱗甲短裙,戲謔著問道:“咯咯……小駿,這是甚麼東東?”
她不疾不徐走到浴室門口,將虛掩著的門推開,背靠門框雙手抱胸,捉挾道:“小駿,是不是想姐給你搓背呀?”
文駿走疇昔將門悄悄地虛掩,這才躺進盈滿熱水的浴缸裡。頓時,一種舒暢從四肢百骸傳出,文駿舒暢的好想伸吟,情不自禁的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這小子是在扯謊,還是真的有通天的本領?
文駿不由得看呆了,神情恍忽間,段嫣然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彷彿又閃現在他的麵前,那道秋水剪瞳如嗔似怨……
“曉蕾姐,曉蕾姐……”
文駿巨汗,一張誘人得俊臉紅得如同被雨水津潤過的桃花,心中暗自腹誹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這個色中女鬼,打我的主張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我不得不防呀。
跟著周曉蕾在浴缸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繁忙,那件寬鬆低領的睡袍從一隻香肩旁滑落,暴露一大片烏黑的脖頸,女人的傲岸在睡袍裡狠惡的閒逛著,構成一道波瀾壯闊、姿勢美好的風景。
他厚著臉皮笑道:“嘿嘿,曉蕾姐,彆動,這但是好東西。”
文駿心想,就算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也不能丟臉呀!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杆子要水泥。
“寢衣?你哪有寢衣在我這兒?”周曉蕾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水嫩的俏臉暴露一絲滑頭的笑容。
“冇……冇甚麼。”一股淡淡的幽蘭之香直撲鼻腔,文駿更加心慌意亂,不自發的摸了摸挺直的鼻梁,“曉蕾姐,你先出去吧。”
“小駿,你如何啦?”周曉蕾放好熱水,起家回過甚來時,覺文駿的非常,還覺得他那裡不舒暢,忽閃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走到他身邊體貼的問道。
“這,這……”文駿抓耳撓腮,窘得說不出話來,隻好厚著臉皮懇求道:“曉蕾姐,你就彆逗我了吧。”
幾日不見,這小子彷彿又長高了些,那模樣越的周正、斑斕了,周曉蕾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諺語說,“滅亡穀”裡儘白骨!這些年來,還冇傳聞過有人能夠從白骨累累的“滅亡穀”裡走出來,這小子不但出來了,並且還是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周曉蕾暗自偷笑道:“臭小子,這時曉得叫姐了。”
“臭小子,剛纔還趕我走呢。”周曉蕾見他一副不經逗的寬裕樣,內心想笑,小嘴卻冇好氣的嗔道,“現在曉得求姐了,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