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但是,徒弟您都打……打不過明德老道,我如何能夠是他的敵手呢?”柳岑嶺哭喪著臉說道。在柳岑嶺的心目中,明德老道就是一尊大神,一座崑崙山,碰到他,本身隻要躲開,或者是繞開!
“什……甚麼?”柳岑嶺嚇得靈魂都跳了出來,還覺得天池子是在跟本身開打趣,結結巴巴的問道,“徒弟,你說……說的不……不是真……真的吧?”
“峰兒,乾大事者,就要判定,有魄力,婆婆媽媽猶躊躇豫的,還不如回家抱孃兒們吃苦去。”天池子冷眼旁觀,急得心臟都將近跳出來了。他好不輕易才碰到柳岑嶺這等資質聰慧之才,如何能等閒放棄呢?
現在起碼找到了一小我,並且還是本身的死敵――明德老道的門徒,來擔當本身的衣缽,將武功和門派傳承下去,這莫非不是一種天意?
“徒弟,您固然叮嚀,徒兒肝膽塗地萬死不辭,就算是這輩子完成不了您的遺言,下輩子還要持續完成。”柳岑嶺豪氣乾雲,拍著胸膛說道。
“虧你還是個男人,竟然這般的脆弱!”天池子罵道,諄諄引誘他說,“你怕牛鼻子,那是因為在你內心,還想著他是你徒弟,以是你畏敬他。但你現在已經是‘玄陰教’的教主,比及為師將‘玄陰功’的功力悉數傳授給你,你便能夠跟他一較凹凸,你何懼之有?”
天池子不覺得然的說道:“徒弟一個將死之人,莫非還會騙你不成?”
柳岑嶺的神采忽明忽暗,陰晴變幻著。一會兒是明德老道不怒而威的眼神諦視著本身,一會兒想到本身小小年紀就能跟明德老道爭一日之是非,他的心就禁不住鎮靜,那是多麼的傲視天下,捨我其誰的豪放!
“可惜啊,可惜。”天池子搖著腦袋感喟道。
柳岑嶺迷惑道:“徒弟,可惜甚麼?”
“嘎嘎……”想到這裡,天池子陰笑著,對勁洋洋的說道,“明德牛鼻子,你千算萬算,有冇有想到我會將你的關門弟子收為己有呢?”
“徒弟,我承諾你,有朝一日,我必然滅了崑崙派!”抵擋不住對名利的追逐,柳岑嶺終究下定決計,咬著牙說道。他給本身也留下餘地,隻是說有朝一日滅了崑崙派,而非急著現在。
“老夫如果能擺脫這鎖鏈的監禁,還不把‘萬神宮’鬨個天翻地覆!”天池子陰沉森的說道,“你如果不信,老夫也不勉強你,你現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