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未留意到魏家本來的放逐二十年改成了幾百上千年,季崇歡已經氣憤至極,眼下聽季崇言用那懶洋洋的腔調將話就這般漫不經心的說了出來,季崇歡更是氣到幾乎冇背過氣去。
一眾跟著國公爺國公夫人前來的客人們相互對視了一番,心道。
不但如此,連祖父祖母都幫著他,季崇歡恨恨的看向季崇言。
還去見?這見了一次已經去南邊挖煤,冇個幾百上千年回不來了,再去一次估摸著能幫魏家高低籌辦後事直接當場埋了。
安國公與國公夫人一慣是好說話的,從小到大向來冇有如本日這般朝小輩扔過東西,現在季崇歡倒成了小輩裡的第一人。
按說魏家高低犯的事,便是長十個腦袋都不敷砍的,若非已故的魏家祖父曾對陛下有拯救之恩,得過陛下一個“網開一麵”的承諾,陛下是千萬不會這般輕饒的。
季崇言倒是不甚在乎,反而是盯著季崇歡正要發怒的安國公瞥見了他這“恨恨”的一眼,當即想要抓起手裡的茶盞再來“第二扔”,隻可惜一抓抓了個空,認識到本技藝邊的茶盞已經被拋棄以後,安國公氣憤之下,換了隻手順手抓起國公夫人的茶盞便砸向了季崇歡。
陛下派出官員前去探查此事時,魏家高低竟然連陛下派出的官員都企圖賄賂,如此貪且大膽的可說高傲周開朝以來從未見過。
眼看頭上沾著茶葉和茶水,看起來風趣不幸的季崇歡彷彿回過神來了,他直至此時仍然不曉得為甚麼一貫馴良的祖父母會如此活力,隻是下認識的想開口說話,一旁看好戲似的季崇言見狀便再次開口了:“二弟,你如果不對勁不如我再去見一次天子孃舅?”
安國公氣的整小我都快背過氣去了。
一旁平日裡同季二老爺乾係不錯的一個大人見狀忙將事情的前後同季二老爺說了一遍。
魏家那一家子高低乾的叫人事嗎?禹城地處幾州要塞,水路沿岸發財,自古以來都是富庶之地。
一貪便貪走了全部禹城百姓十年所得,魏家這“大周第一貪”的名號可謂實至名歸。
“叫甚麼叫,大男人流點血如何了?”安國公道在氣憤當中,這一下連帶著季二夫人一同遷怒了一番。
本想立時發作的國公夫人遊移了起來:因著先前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小廝過來稟報是幾個男客彼時正在同國公爺說話,便一同跟了來。有道是家醜不成傳揚,次孫雖說胡塗,但是經驗次孫這類事還是要關起門來……
這話一出,堂內世人神采便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