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在手_第11章 夜歸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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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走那些擾亂心神的思路,她又重新答覆道:“主子就連命都是由彆人把握著,隻能仰仗著彆人度日,有甚麼資格和傅大人唱反調,還望廠公也能諒解諒解主子的難處。並且傅大人也不過是一時髦起纔想著要用主子,可您是曉得的,主子隻是個冇出息的東西,毫不會擋了您的道。”

但是蕭丞的下一句話卻讓她的幸運全都成了泡影。

蕭丞的眼底暗波湧動,隨即又規複了常色,緩緩欺在她的耳邊低聲道:“薛公公彷彿也不太聽得懂咱家的話,可咱家又捨不得割了你的耳朵,你說如何是好?”

她的耳垂生得圓潤敬愛,冰冰冷涼又細潤如玉,比這世上最香醇的酒還要醉人,蕭丞卻一向復甦著,復甦得感遭到了她的順從,心中微惱,忽得咬住了她的耳垂,恨不得咬落似的,都能嚐到一絲腥甜的血味了。

犯不著麼。

末端,又驚駭他不肯罷休,遂彌補道,“若您隻是想問主子同傅大人之間有甚麼乾係,想必該曉得的您都曉得了,主子也冇甚麼可說的了。”

這話的確就是強詞奪理,蕭丞也一笑置之,反問道:“薛公公就這麼篤定人是咱家引來的麼?”

既然事情都已經走到了這般地步,藏著掖著又有甚麼用處,莫非還等著他來抓更多的把柄麼。

固然這話頭轉得蕭丞不甚對勁,卻還是陪著她唱完這齣戲,“薛公公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利落了?”

就算蕭丞是真的想就如許咬下去,讓她曉得疼,看她今後還會不會聽話,可到底還是捨不得的,又將排泄的血細細舔淨,隻餘下一圈深深的牙痕,像是烙在她身上的印記,然後放開了鉗製著她的手。

可錦一還覺得他又要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雙手重新死死地捂住本身的嘴,就算淚水汨汨不止,恍惚了視野,她也不敢放手去抹。

她想說話,但是蕭丞捂著她的手冇有鬆開分毫,彷彿並不籌算聽她的答覆,乃至扣著她手腕的力度又減輕了幾分,疼得錦一向皺眉,“唔唔唔”地叫喚著,嘴唇刷過他的掌心,比初生的花瓣還要軟。

她就是生性脆弱,貪恐怕死,都被他送到了皇後身邊也不敢說甚麼,活力起來人家也隻當你是在亂吠,以是多但願本身能利落些,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忘恩負義,再不然就直接用刀往脖子上一抹,也好過再受這些罪。

他不是應當正在皇上的跟前服侍著麼,如何會在這兒,該不會也是為了追阿誰不速之客吧?

錦一統統的重視力都放在了他的眼睛上,竟覺得剛纔瞥見的不過是本身的錯覺,心生幸運。說不定,說不定他是真的偶爾路過這裡罷了。

她還冇想明白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又聞聲了他的聲音,不輕不重,說的話卻教人更是猜疑了。

“薛公公一驚駭就腿軟的弊端恐怕是治不好了。”

“……”在這類關乎存亡的緊急關頭,腿不軟纔是希奇事兒吧,覺得大家都是武功蓋世麼,並且他如何另有空暇和她說話?

蕭丞往門外一瞥,道:“如果諒解你的話,咱家可就冇命了。”

錦一真悔怨當初冇有去習武,要不然現在也不會落得個連還手的機遇都冇有的了局。這下好了,滿身高低都被他監禁著,冇一處是能動的,真的成了人家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這算甚麼利落。主子要真的利落,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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