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在手_第11章 夜歸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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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一笑了笑,可眼睛裡冇有笑意,而嘴角牽起的弧度看上去也並不歡愉,更像是濃濃的自嘲。

就算蕭丞是真的想就如許咬下去,讓她曉得疼,看她今後還會不會聽話,可到底還是捨不得的,又將排泄的血細細舔淨,隻餘下一圈深深的牙痕,像是烙在她身上的印記,然後放開了鉗製著她的手。

就算內心已經有了答案,但錦一還是如何也想不到會在這兒瞥見蕭丞。

錦一被這瞎扯的大實話說得臉一紅,眸子亂轉,心虛地瞟了一眼他的袖子,可一想起他剛纔對本身那麼不端方,又不想低頭示好,小聲地嘀咕道:“人是你引發來的,當然得你賣力啊。”

錦一真悔怨當初冇有去習武,要不然現在也不會落得個連還手的機遇都冇有的了局。這下好了,滿身高低都被他監禁著,冇一處是能動的,真的成了人家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主子倒不曉得廠公另有咬人的癖好。”錦一把手放了下來,極力把呼吸捋順了再說,但不免還是會抽泣幾下,“您如果捨不得割主子的耳朵,主子本身割了給您送來,犯不著像剛纔那樣,主子受不起。”

這下她是真的不敢再亂動了,額頭抵著他的胸膛,循分地靠著,恐怕本身會拖了他的後腿。

再看看本身現在這模樣,實在是好笑,捂著嘴又有甚麼用,如果他真的想,莫非另有做不到的事麼。

“這算甚麼利落。主子要真的利落,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懺悔懺悔,如果然能懺悔,她巴不得把五年前的統統都一起給悔了,也不會給本身留下這麼多的禍端子!

在這言語上做文章有甚麼意義,就為了割不割她的耳朵麼。錦一聽不明白,也不想和他周旋,“主子腦筋不好使,轉不了多少彎,廠私有話還請直說。”

蕭丞的眼底暗波湧動,隨即又規複了常色,緩緩欺在她的耳邊低聲道:“薛公公彷彿也不太聽得懂咱家的話,可咱家又捨不得割了你的耳朵,你說如何是好?”

蕭丞往門外一瞥,道:“如果諒解你的話,咱家可就冇命了。”

耳邊隻剩下了吼怒的風聲,她彷彿也不太在乎危殆和本身僅一門之隔,卻又聞聲蕭丞開了口。

“你覺得傅川隻是為了讓你隨時向他彙報咱家的行跡麼?”

如果早就曉得,傅川該不會就是被他用心引走的吧?可為甚麼要把他引開,人證物證都在,不是更好對證麼。

內裡的動靜不大,不過還是能聞聲一些響動,錦一幫不上忙,隻能豎著耳朵重視這些細節,見那人落了下風,因而悄悄探出頭,想從已經破了個大洞的門往外望,察看一下敵情,卻被蕭丞按回了懷裡。

他的話音剛落,錦一還冇有揣摩清楚是甚麼意義,就被他往中間一帶,隨之而來的另有衣袍被劃破的聲音,而他們剛纔站的位置不知甚麼時候刺出去一把劍,在黑暗中閃著冰冷的銀光。

她想說話,但是蕭丞捂著她的手冇有鬆開分毫,彷彿並不籌算聽她的答覆,乃至扣著她手腕的力度又減輕了幾分,疼得錦一向皺眉,“唔唔唔”地叫喚著,嘴唇刷過他的掌心,比初生的花瓣還要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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