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闆到底是個老江湖,買賣場上混久了,這擺佈逢源的工夫已修得爐火純青,馬屁天然不會少。他當即換回了笑容,介麵道:“小侯爺說的那裡話,這侯夫人鄭某自當恭敬,論起高裕侯府和天下糧倉,卻隻要小侯爺您一人纔是正統的擔當人。鄭某鄙人,這點眼力還是有的,萬不會做出那本末倒置之事。”
趙清商伸手捏了捏鼻梁,隻感覺眼睛發漲,他閉了閉眼,道:“過程不必細說,人呢?”
趙清商站在廊橋之上,居高臨下看著李隨豫懷中的千尋。她捂了嘴蹙眉低咳,指縫間模糊透著血絲。她既冇有喊疼,也冇有呼救,僅僅是她閉著眼啞忍的模樣,便看得趙清商內心一痛。
李隨豫打量著這跟老油條,麵上一派淡然。俄然,靠在他懷中的千尋低咳兩聲,她立即抬手掩了嘴,卻未能止住咳,也不知是不是那裡疼,每咳一下,慘白的臉上便出現一陣紅暈。
李隨豫趕緊坐直了身子,問道:“那裡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