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給了海棠一個讚成的眼神,緩緩說道:“不錯,也不枉你在本宮身邊待了這些年。不過此事不成張揚,以賢妃的本性,難保不會做出本身打掉孩子再嫁禍於人的活動。統統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做決計。”
鳳藻宮內,皇後的貼身大宮女海棠看著錦盒中的一支高麗蔘一臉的不捨:“娘娘,真要把這支參送去明霞宮嗎?”
“看來是本宮慢待她了,這派的人手不敷,導致賢妃連讓人扔東西都扔不遠,還得忙不迭的返來服侍她。”皇後紅唇微彎諷刺道。
“本宮說了,統統等孩子生下後再做決計,退下吧。”
如果她打掉了孩子,或者被說成是毀滅證據,棍騙皇室,又或者被說成是暗害皇嗣,不管哪一個,她與白家都冇有好果子吃。但是皇後明天說的話實在是令人起疑,如果她把孩子生下來一驗,豈不是…莫非就冇有更好的體例了?
那宮女聽了白念茹的叮嚀後便道了聲安辭職分開了。
敏敏看到白念茹神采安靜了,當下心喜,也顧不得本身身上的傷,而是趕快奉侍她歇息後,本身才歇下。
“是賢妃不得民氣,冇人可用,跟娘娘冇有乾係。另有,敏敏那丫頭前些時候竟然還去了膳房偷偷摸摸扒草木灰,不知是做何用處。”
“娘娘不要啊,這孩子如果冇了,可如何和皇上交代啊!”她不敢說出聲,隻好用吐氣一樣的力度小聲的勸著。
敏敏眼含淚水,顫抖著嘴唇跪了下來,哭求著:“娘娘,這但是您和少主的孩子啊,如何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再說這打胎藥可不是普通的藥,這宮裡哪能隨便弄到,就算是去宮外,風險反而更大,萬一被人發明,奴婢不過一條賤命,可娘娘和白家如何辦,這蜀地又如何辦?!”
但是白念茹涓滴不為所動,眼看著又要把敏敏推出去,內裡卻傳來了低低的拍門聲。
“娘娘,那皇上那邊…”海棠有些迷惑,當今皇上是個多疑之人,平常安插在各宮的人手也有很多,各路動靜不說全數,但起碼有九成都是先到了他耳裡,然後再決定是否要鼓吹出去,甚麼時候如何鼓吹出去。現在皇後這裡都有了準信,皇上冇事理不曉得呀?難不成績當真如此寵嬖那女人,連本身頭上戴了綠帽子都能忍?
“但是這白賢妃一貫目中無人,方纔奴婢還看出她不想給您施禮來著。她不過一江湖人士,娘娘實在冇有需求…”海棠忍不住為皇後抱不平。
“娘娘,耳目傳來動靜,固然那段日子明霞宮防備周到,但白賢妃的飲食確切有題目,除了陪嫁過來的幾個宮女外,她都不讓人在她用膳時服侍,偶然乃至隻要一人陪侍。並且固然端出來的剩菜量與以往一樣,但還是有人在彆處發明偷偷倒掉的一部分菜。”
“娘娘,這類環境已經一個多月了。可賢妃昨日才叫了太醫,莫非是怕人發明暗害她。可胎兒三月才穩,這彷彿也太早了些…啊!莫非…”海棠彷彿想到了甚麼,難以置信地低撥出聲。
“你不消這副要死要活的模樣,要不是你不肯去弄打胎藥,本宮何需出此下策。”等那宮女的腳步聲遠去了,白念茹看著敏敏冷語道。
“開口,賢妃的閒話也是你能說的?!”皇後驀地回過甚來,不顧頭髮被扯到的疼痛,厲聲喝斥道。
比起鳳藻宮,明霞宮現在的氛圍卻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