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耳目傳來動靜,固然那段日子明霞宮防備周到,但白賢妃的飲食確切有題目,除了陪嫁過來的幾個宮女外,她都不讓人在她用膳時服侍,偶然乃至隻要一人陪侍。並且固然端出來的剩菜量與以往一樣,但還是有人在彆處發明偷偷倒掉的一部分菜。”
但是白念茹涓滴不為所動,眼看著又要把敏敏推出去,內裡卻傳來了低低的拍門聲。
“奴婢知錯了,娘娘息怒。奴婢另有一事要稟報娘娘。”海棠誠惶誠恐地跪了下來,卻又拿眼瞟了瞟皇後身後的宮女。
“但是這白賢妃一貫目中無人,方纔奴婢還看出她不想給您施禮來著。她不過一江湖人士,娘娘實在冇有需求…”海棠忍不住為皇後抱不平。
落英殿內早已烏黑一片,而主屋那邊卻還點著一盞燈,映著兩個纏在一起的身影。
“你不消這副要死要活的模樣,要不是你不肯去弄打胎藥,本宮何需出此下策。”等那宮女的腳步聲遠去了,白念茹看著敏敏冷語道。
敏敏看到白念茹神采安靜了,當下心喜,也顧不得本身身上的傷,而是趕快奉侍她歇息後,本身才歇下。
“你說得對,是我過分於疑神疑鬼了,這大抵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但願皇後隻是隨口一說,不然,我也另有更好的體例。”白念茹的心機百轉千回,現在心中已然有了更好的應對戰略,她歎了口氣,上前扶起了敏敏。
草木灰做何用處,皇後天然明白,能夠用來中和嘔吐的穢物,再偷偷扔出去,能夠減少被人發明的能夠。
“那是天然,你覺得本宮是談笑著的?身為皇族之人,就更要信守承諾。”皇後坐在打扮台前由另一個宮女卸下頭上沉重的釵飾,她垂下眼,掩去了眼中的一片欣然。
皇後給了海棠一個讚成的眼神,緩緩說道:“不錯,也不枉你在本宮身邊待了這些年。不過此事不成張揚,以賢妃的本性,難保不會做出本身打掉孩子再嫁禍於人的活動。統統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做決計。”
“是賢妃不得民氣,冇人可用,跟娘娘冇有乾係。另有,敏敏那丫頭前些時候竟然還去了膳房偷偷摸摸扒草木灰,不知是做何用處。”
“開口,賢妃的閒話也是你能說的?!”皇後驀地回過甚來,不顧頭髮被扯到的疼痛,厲聲喝斥道。
敏敏眼含淚水,顫抖著嘴唇跪了下來,哭求著:“娘娘,這但是您和少主的孩子啊,如何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再說這打胎藥可不是普通的藥,這宮裡哪能隨便弄到,就算是去宮外,風險反而更大,萬一被人發明,奴婢不過一條賤命,可娘娘和白家如何辦,這蜀地又如何辦?!”
那宮女聽了白念茹的叮嚀後便道了聲安辭職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