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吃一陣對勁地削,口中用心裝做一副茫然的模樣道:“做甚麼事呀,我們做的但是人倫大事,你們不都是老做這類事用飯的嗎,不過你這副小騷樣,爺我最喜好,拿去,這五千兩就給你們姐妹買點衣服穿了。”
紅姑看我風騷歡愉得不亦樂乎,抿嘴一笑,纖纖玉指將一縷秀髮拂回耳後,玉麵上那一抹玩皮的神情那裡像是一個在青樓倡寮裡靠出售皮肉而混跡半生的熟婦,此時的她反而倒像是一名冇見慣這類香豔場麵的無知少女,笑著道:“你們漸漸玩,我先出去看看,一會兒你們再出去好了。”
見本身姐妹這副模樣,另一個有一張圓形娃娃臉,但身材非常苗條的女人盈芳忙上前奉迎隧道:“爺,您輕點呀,你看春桃姐姐都受不了了!”
“嚶嚀”聲聲,二女和熟婦行紅姑又一次被我托入那無邊的慾望當中,香噴噴的軟床上敏捷被一男三女四條赤條條的精神所占有,木製的秀床接受不住如此的重量開端吱呀作響,一搖三晃,奏起一曲春意盎然的歡愛之歌。
“啊!”
二女的挑逗又刺激了我的情慾,青樓熟女紅姑還冇走出房門,我這邊已經又重新第三次燃起了烽火,直看得紅姑霞燒雙頰,內心暗呼這個男人真是一個罕見的猛男,三個女人竟然也架不住一個男人的需求,看二女一副又喜又怕的模樣,她不由一陣好笑,平素她們這類妓女碰到的客人多數都是力不能耐久的男人,偶然弄得她們底子還冇來得及發情就完事了,可明天卻碰到一個硬漢,口中道:“爺,我先出去了,您漸漸玩!”
一聲告急而又鎮靜的拍門聲打亂了我的好夢,門外剛纔領我出去的龜奴急聲道:“紅姑,不好了,內裡打起來了,船幫的七大塢主之首‘血蟒’趙莽和一個矮子侏儒為了爭仙兒女人互不相讓翻了臉,船幫的爺們說要在我們這裡殺人呢!”
悄悄在熟女紅姑光滑得空的身材上遊走,手掌很快滑到她那豐富的兩瓣圓臀之上,觸手肥實膩人的軟肉實在叫人不捨離手,這個熟婦美人因持續多次作戰早已臣服在我胯下,能獲得如此熟女的至心降服,讓我從心到外都暴露一絲對勁的淺笑。
真是巾幗不讓鬚眉,這個女人倒很有些四海之氣,我魔掌在美人隻提到一半褲子的飽滿臀部上重重捏了一把,在熟女紅姑嬌媚的白眼下,我嘿然笑道:“笑話,我王或人怕過甚麼,恰好剛辦完事我是神清氣爽,出去看看熱烈去。”
我嗬嗬一陣大笑,鬆開嘴裡的那一塊嫩肉,順手又把盈芳拉進懷裡,不懷美意隧道:“還真是姐妹情深,既然你肉痛你的春桃姐姐,那就拿本身來互換吧!”
玩本身的女人和玩這類分歧意義上的女人歡愛時彆有另一番滋味,所帶來的愉悅感受讓我咀嚼到彆的一種神韻,人家的老婆永久比本身的老婆好,新奇的女人永久比跟本身睡過多少回的女人好這是千古穩定的花心定律。
嘿然一笑,我涓滴不覺得義她們的虛情冒充,我也曉得在這類處所也換不來她們的真情真義,用錢買的豪情又豈能會是真的,搖點頭道:“先彆忙著謝,被你們這一灌迷湯我的慾望又來了,我們還是持續做好了。”
死死纏綿中,我終究在二個一樣久經風月的女人身材聲獲得滿足,探手用拇指和食指悄悄捏住阿誰乳房尖尖女人的尖挺,用力搓捏道:“北方大女人確切分歧於南邊小娘子的嬌柔,夠味道,你們在這裡乾多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