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著眼享用著女人的侍侯,一雙手也不閒著,十指工緻地在女人身上遊走,悄悄掀起青樓熟女紅姑腰間衣衿,魔掌滑入,順手解開肚兜細帶,縱情地在美人肉感實足的貴體上徘徊浪蕩,動手一對玉兔豐潤膩人,這份感受委實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熱血沸騰。
“北地胭脂”慕容仙兒麵前一亮,媚聲道:“這位爺真是有些見地,白大師的這首《夢仙》普通少有人習讀,不過我卻和喜好他這首詩句中的那種感受,讀之心癢之下自譜成曲,還望大爺不要見笑。”
一邊高大魁偉的身材懷擁四事個美人的“赤甲”長孫一奪哈哈笑道:“莫兄,兄弟這有武林秘寶雄風不倒丸,吃一粒包你能挑十個八個女人,如何樣,要不要嚐嚐!”
“是呀,是呀,爺,不要老想著仙兒嗎,我們姐妹可要妒忌了。”
一雙手不住地在懷裡的熟婦紅姑那茁壯巨大的乳房上揉捏,春桃、盈芳二女則一個伏在我腿上,一個把身材縮進我懷裡,春桃纖纖玉手天然地替我拿捏著筋骨,而盈芳則將麵前擺放的葡萄一一剝開塞進我的嘴裡,紅姑不時從那張血紅之唇裡吐出“嚶嚀”之聲,媚目死死嬌嗔,柔情密意無窮誇姣,端著一杯水酒淺淺喂著我,真是一種莫大的享用。
撒嬌耍嗲是每一個青樓妓女都會的手腕,但這一招對於男人卻確切好使,麵對幾個女人的騷媚之態,我連連陪著笑告饒。
燈紅酒綠的胭脂巷夙來就是黑水府八大衚衕最繁華的去處之一,這裡招牌特性就是主打北方大女人,清一水從北方六府中經心遴選出來的妖嬈女子,火辣辣的北方女子風情獨樹一幟,吸引了無數愛好這類口味的男人沉淪來回,而這裡殷勤全麵的辦事也是兜攬轉頭客的首要啟事。
盈盈一拜,嬌弱而有力,但恰是女人的荏弱才更增加其本身的魅力,都說北方女人豪氣,南邊女人柔氣,但實在也不乏例外者,慕容仙兒雖號稱北地胭脂,在其身上也能明白到北方女人的那種豪氣之處,但偶然候,她揭示那種柔氣的一麵卻更加迷得男人神魂倒置。
“侏儒客”莫生烈似被對方豔色所迷醉,嘴角流著哈喇子竟毫無所覺,裂著嘴道:“仙兒蜜斯彆客氣了,還是讓我們聽你唱上一首小曲,一飽耳福吧!”
跟著女人們的挑逗挑弄,在場的幾個男人垂垂開端放浪起來,“侏儒客”莫生烈摟著兩小我高馬大的女人很有些好笑,就如一個小孩躺在母親的度量裡,更可愛的是這小子頭枕一個,身靠一個,一張臭嘴儘在女人飽滿的胸脯上較量。
“赤甲”長孫一奪懷擁四個美人也是自玩自樂,忙得不亦樂乎,至於一貫沉默寡言的“破日刀”胡破日這時卻換了一副模樣,拉著三個女人高低其手,手嘴並用大占便宜,而在紅姑、春桃、盈芳三女號召下,又有兩個妖嬈的女人投入我的度量,在場四人中倒屬我的女人最多。
“哈哈……”
紅姑陪笑道:“爺不要急嗎,莫非我們這幾個女人還不讓你對勁嗎!”
一曲唱過,餘音繞梁,嗓子好,聲音也妙,再配之以純熟的琵琶吹奏技能,這一首小曲唱得在場的四個男人都深深迷醉此中,論唱工慕容仙兒或許還比不上南邊三大名妓之一的“歌絕”金妙妙,但那是對方有奇特的嗓音前提和邪派攝魂工夫為輔,而她全憑實在的唱工確切動聽入耳,悄悄鼓掌,我笑道:“仙兒女人真是好嗓音,一曲白大師的《夢仙》唱得真是蕩氣迴腸,大有當年白大師的氣度,詞好曲也好,不知此曲是何人所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