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胭脂”慕容仙兒款款而至,度量一個嬌小小巧的玉琵琶,她這一出場頓時讓滿屋的女人都為之失容,更增加其誘人的神韻,鶯鶯細語,玉唇輕吐,嬌滴滴隧道:“諸位爺久等了,仙兒因換了身衣服統統有些怠慢,還望諸位爺不要見怪。”
“是呀,是呀,爺,不要老想著仙兒嗎,我們姐妹可要妒忌了。”
紅姑陪笑道:“爺不要急嗎,莫非我們這幾個女人還不讓你對勁嗎!”
一曲唱過,餘音繞梁,嗓子好,聲音也妙,再配之以純熟的琵琶吹奏技能,這一首小曲唱得在場的四個男人都深深迷醉此中,論唱工慕容仙兒或許還比不上南邊三大名妓之一的“歌絕”金妙妙,但那是對方有奇特的嗓音前提和邪派攝魂工夫為輔,而她全憑實在的唱工確切動聽入耳,悄悄鼓掌,我笑道:“仙兒女人真是好嗓音,一曲白大師的《夢仙》唱得真是蕩氣迴腸,大有當年白大師的氣度,詞好曲也好,不知此曲是何人所譜啊!”
“侏儒客”莫生烈似被對方豔色所迷醉,嘴角流著哈喇子竟毫無所覺,裂著嘴道:“仙兒蜜斯彆客氣了,還是讓我們聽你唱上一首小曲,一飽耳福吧!”
我為之動容,冇想到此女還能自譜曲調,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青樓才女,讚歎道:“仙兒女人真是好才情,曲意深遠美好動聽,此乃一上佳名曲,信賴要不了多久此曲必將傳遍中原大地南北武林,青樓才女之名非你莫屬。”
春桃、盈芳二女也是一臉春意,吃吃嬌笑道:“是呀,爺,你實在太短長了,我們可接受不住,就多叫幾個姐妹嗎!”
中間有人奉上一張方凳,“北地胭脂”慕容仙兒悄悄坐下,度量玉琵琶,纖纖玉指輕揮連劃,美好動聽的音符從其手中蹦躍而出,擁戴著琵琶之聲,她櫻唇張合,吟聲唱道:“人有夢仙者,夢身升上清。坐乘一白鶴,前引雙紅旌。羽衣忽飄飄,玉鸞俄錚錚。半空直下視,人間塵冥冥。漸失鄉國處,才分山川形。東海一片白,列嶽五點青。斯須群仙來,相引朝玉京。安期羨門輩,列侍如公卿。仰謁玉天子,頓首前致誠。帝言汝仙才,儘力勿自輕。卻後十五年,期汝不死庭。再拜受斯言,既寤喜且驚。秘之不敢泄,誓誌居岩扃。恩愛舍骨肉,飲食斷膻腥。朝餐雲母散,夜吸沆瀣精。空山三十載,日望輜輧迎。前期過已久,鸞鶴無來聲。齒髮日衰白,耳目減聰明。一朝同物化,身與糞壤並。神仙信有之,俗力非可營。苟無金骨相,不列丹台名。徒傳辟穀法,虛受燒丹經。隻自取發憤,百年關不成。悲哉夢神仙,一夢誤平生!……”
盈盈一拜,嬌弱而有力,但恰是女人的荏弱才更增加其本身的魅力,都說北方女人豪氣,南邊女人柔氣,但實在也不乏例外者,慕容仙兒雖號稱北地胭脂,在其身上也能明白到北方女人的那種豪氣之處,但偶然候,她揭示那種柔氣的一麵卻更加迷得男人神魂倒置。
“北地胭脂”慕容仙兒麵前一亮,媚聲道:“這位爺真是有些見地,白大師的這首《夢仙》普通少有人習讀,不過我卻和喜好他這首詩句中的那種感受,讀之心癢之下自譜成曲,還望大爺不要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