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南北朝_第十章 桃園相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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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枝“倏”地一聲,趁機從我手中逃脫。

咳咳,我的天,人間竟然有如此巧的事?

自從下了雲夢山,所碰到的男人都不能令我有半晌的諦視。我雖知師哥是不成多得的俶儻公子,瑾瑜也是非常明秀的風騷後輩。隻是我還是未曾推測,世人與鬼穀傳人的差異竟是如此的大。厥後轉頭一想,卻也感覺本該如此。若非鬼穀弟子個小我中俊彥,不管邊幅、氣場、韻致、學問、目光、辭吐皆為人中上品,又怎能千百年來隱居山中卻又長立於不敗之地呢?

我一時心頭驚了好幾驚,但卻不是因為此情此景,而是因為麵前之人:麵貌清秀,俊美無濤。我靈敏地感遭到:在這一樹桃林之下,此人引發了本女人實足的重視。

人間四月芳菲儘,山寺桃花始盛開。我展眉一笑,由著東風拂麵,漫於步一片夭夭桃林當中。俄然想起,詩詞歌賦中常有閨閣中的妙齡女子輕嗅桃花時,偶遇適齡少年郎的美好的景象,我還曾嘲笑師哥說,如此矯情的畫麵,很像是他那般造作的人才氣描畫的畫卷。偶發奇想,無妨本日我也做一回那詩中矯情的閨閣女子,豈不風趣?

現在看來,卻似另有一番六合。

我悄悄慨歎,想不到鈴兒比我還小的年紀,卻已曉得甚多。

我猜想那定是相府的女仆人。

“還真的是,神韻各有千秋。”我端看著銅鏡中精美打扮的本身,淺淺地揚了揚嘴角。

“蜜斯,本日是要梳成飛天髻還是靈蛇鬢?”鈴兒撲閃了大眼睛,對著銅鏡中的我,水靈靈地問道。

正表情大好間,身後俄然傳來一個男人帶有些許指責意味的扣問聲。轉頭循名譽去,一個白衣勝雪的少年郎正立於灼灼桃林之下。

我與鈴兒的乾係日漸密切,漸漸發覺出女子與女子之間相處那彆樣的感受來。

可苻堅據傳是個能掛帥領兵的將甲士物,而麵前此人,皮膚白淨,非常高雅清秀,是個實足的世族公子模樣。

鈴兒開初向我說一些髮飾妝容,厥後漸漸紅著小臉向我提及長安城中的各家公子以及她心中冷靜傾慕的少年郎,後又幾欲落淚地與我吐訴宰相府內儲存的不易,妻室與妾室們大要“姐姐、mm”們地喚著,實則笑裡藏刀、明刀暗槍地爭風妒忌。

我一邊想著一邊自個兒掩嘴偷笑,伸手拉過一段桃樹枝丫,靠近鼻端輕嗅半晌,淡淡的花香中有些甜甜的味道。正巧一陣風拂過,一時花飛滿天,落英繽紛。

而她所說的這些,我從未在先賢的古籍中讀過,隻是偶爾在彆史乘看到過近似的天子姬妾們爭寵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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