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已經累得快吐血了，林芳洲對小元寶說，“我他孃的，我上輩子必然是欠你的，這輩子你來索債。”

“本來如此，”小元寶被她說了，也不惱，他點頭讚道，“世事皆學問。”

陳小三隻好叫了她一聲“林叔叔”。

月光有些微小，那臉孔模恍惚糊的，靜夜裡，他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

黃大夫問她如何了。

林芳洲點點頭，指指身邊的小元寶，說道，“我是你林叔叔，今後他就是你林小叔叔。”

陳小三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小元寶老氣橫秋地端坐，矜持地點了一下頭。然後他把林芳洲手裡的點心拿了幾塊給陳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