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著調劑神采,刹時,臉上的溫婉褪去,換上一副受儘委曲又埋冇恨意的神情,恰到好處的淚光在眼眶裡打轉,隻要一滴落下,就能勾起旁人無儘的顧恤與對宇鑫的肝火。
兩人回到柳如煙的內室,林離徑直走向銅鏡,打量著鏡中柳如煙的麵龐,伸手重撫臉頰,這張臉我朝思暮想,現在倒變成我的玩具了,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他伸出苗條的手指,悄悄挑起柳如煙的下巴,迫使她對上本身的眼睛,持續低語:“瞧瞧你這副不幸樣,還在心存幸運?你覺得本身還是阿誰高高在上的柳家大蜜斯?彆做夢了,你現在,不過是我手中隨便玩弄的一枚棋子,更是我想穿就穿、想脫就脫的一件衣服罷了,你哪有半分抵擋的權力?”
柳如冰伸手,指尖輕觸捆仙繩,口中唸唸有詞,未幾時,繩索鬆動滑落。林離站起家,晃了晃腦袋,伸展下四肢,舒暢說道:“還是柳如煙的身材舒暢啊。”他眼神裡透著嫌棄,“柳如煙那般暴虐的人,可配不上這具皮郛。”
跟著林離的靈魂完整進入柳如煙體內,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柳如煙的認識被擠到角落。
接著,他又走到銅鏡前,柳如煙這張臉在燭火映照下美得攝民氣魄,可林離曉得,明日這張臉就是最鋒利的刃,直刺向宇鑫的咽喉。
林離一抹嘴,眼神刹時冷了下來。他徑直朝著地牢走去,每一步都帶著股森冷的寒意。這地牢的濕寒氣味,倒是跟他現在的表情相得益彰。
畢竟身為鬼附身,睡覺於他而言本就是多餘之事,隻是這具肉身勞累,多少需求歇一歇。林離能清楚感遭到身材的怠倦,肌肉的酸脹從四肢伸展開來,可腦袋卻復甦得過分。
乾脆不睡了!林離下了床榻,赤著精美的小腳踩在冰冷的空中,踱步到桌前,給本身倒了杯涼茶。
林離輕鬆躲過,臉上不見涓滴憤怒,反倒是笑意更濃:“下作手腕?當初是你說的這人間就是弱肉強食,你當初對我脫手時,可曾講過半分道義?”
林離抬眸看向柳如冰,緩聲道:“行了,如冰,你歸去睡覺吧,明天就是祭祖了,養足精力,彆出甚麼差池。”
柳如冰跟在身後,時不時給些小建議:“姐姐,以往您活力時,總會微微皺眉,另有眼神要更淩厲些。”
“宇鑫……”林離低聲呢喃,眼中恨意澎湃。隻要一想到阿誰男人即將在祭祖大典上被狠狠打臉,他又鎮靜起來,可鎮靜過後,擔憂也如影隨形。
看著掌心排泄的血珠,林離纔回過神,自嘲地苦笑一聲,隨即,又用靈力治癒了一下,很快就看不出一點陳跡了。
茶水入口,涼意順著咽喉直抵心肺,稍稍平複了些許躁意。他端著茶杯,在屋裡來回走動,時不時立足凝睇牆上掛著的書畫,試圖將重視力從明天的大事上挪開,卻老是失利。
緊接著,朝著柳如菸嘴巴直直鑽去。林離用心放慢速率,一點點侵入,冰冷又虛幻的觸感讓柳如煙胃部一陣痙攣,隻覺有甚麼異物正順著嗓子眼緩緩下行,翻江倒海般的噁心感澎湃襲來。
林離俯身撿起,打量著這精美玩意兒,想著以往柳如煙坐在這兒對鏡打扮,定是一副傲岸又矜貴的模樣,哪曾想現在物是人非。
林離剛在柳如煙身材裡站穩,就覺身上捆仙繩勒得難受,他扭頭衝還在一旁愣神的柳如冰喊道:“還愣著乾甚麼?”柳如冰這纔回過神,方纔林離突然分開她身材,她另有些恍忽,現在趕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