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離依言調劑，幾個眼神甩出去，還真有幾分柳如煙常日裡的冷傲嚴肅。路過花圃時看有丫環路過，柳如冰大聲喚道：“去備些茶水糕點，送到姐姐房裡。”丫環欠身應下，倉促跑去籌辦。

“這張臉真好啊，可惜了，你用不了幾次嘍。”林離抱臂而立，圍著柳如煙踱步，每一步都帶著勝利者的傲慢。

柳如冰全程和順點頭，擁戴道：“對呀對呀，姐姐她昔日裡那般暴虐，哪能配得上這副好皮郛，還是您合適，再合適不過啦。”說著，還奉迎地扯了扯嘴角，暴露個靈巧的笑。

柳如煙冒死掙紮，腦袋晃個不斷，可哪敵得過林離現在的力量。丹藥被硬塞進嘴裡，順著咽喉滾下。

柳如冰靈巧應下，兩人一前一後朝著地牢外走去。出了陰暗潮濕的地牢，陽光灑在身上，林離微微眯眼，適應著光芒。

柳如煙雙眼通紅，像是要噴出火來，可喉嚨裡卻像梗著硬物，半句話也說不出。

柳如冰靈巧點頭，福了福身：“是，仆人。您也早些安息，統統定能順利。”說完，便輕手重腳地退了出去。

柳如冰伸手，指尖輕觸捆仙繩，口中唸唸有詞，未幾時，繩索鬆動滑落。林離站起家，晃了晃腦袋，伸展下四肢，舒暢說道：“還是柳如煙的身材舒暢啊。”他眼神裡透著嫌棄，“柳如煙那般暴虐的人，可配不上這具皮郛。”

萬一哪個環節出了不對，這悠長以來的運營就會前功儘棄。他捏緊茶杯，指節泛白，直至“啪”的一聲，茶杯不堪重負，碎在掌心。

林離一抹嘴，眼神刹時冷了下來。他徑直朝著地牢走去，每一步都帶著股森冷的寒意。這地牢的濕寒氣味，倒是跟他現在的表情相得益彰。

跟著林離的靈魂完整進入柳如煙體內，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柳如煙的認識被擠到角落。

林離緩緩蹲下身子，他一點點靠近，臉幾近要貼上對方，柳如煙能清楚感遭到mm那股溫熱的氣味，鋪滿本身的臉。

林離閒坐椅子上，夜越深，更加感覺無聊透頂。現在他具有了柳如煙的統統，這身材、這房間，乃至修為，可在這等候拂曉的時候，竟生出一種難以排解的空虛。

“現在你們姐妹倆的身材，我能隨便安排，這感受還挺奇妙的，還是拜你所賜啊。當初你那般決然，把我打得灰飛煙滅，誰能想到，風水輪番轉得這麼快？”

他伸出苗條的手指，悄悄挑起柳如煙的下巴，迫使她對上本身的眼睛，持續低語：“瞧瞧你這副不幸樣，還在心存幸運？你覺得本身還是阿誰高高在上的柳家大蜜斯？彆做夢了，你現在，不過是我手中隨便玩弄的一枚棋子，更是我想穿就穿、想脫就脫的一件衣服罷了，你哪有半分抵擋的權力？”

刹時，一股暖流淌遍滿身，她身上的傷痛確切舒緩了很多，氣味也安穩很多。還冇等柳如煙緩過神，林離俄然閉上雙眼，身形一晃，靈魂敏捷從柳如冰身材裡離開。

林離抬眸看向柳如冰，緩聲道：“行了，如冰，你歸去睡覺吧，明天就是祭祖了，養足精力，彆出甚麼差池。”

兩人回到柳如煙的內室，林離徑直走向銅鏡，打量著鏡中柳如煙的麵龐，伸手重撫臉頰，這張臉我朝思暮想，現在倒變成我的玩具了，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