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槿畫心下也暗舒了一口氣,幸虧這本來的舒四蜜斯就是個不愛記事兒的,院子裡的丫環婆子也不放在心上,臉兒熟能夠有,但卻都叫不著名字。
初雪進了裡間,見舒槿畫已經起家,忙拿過一件豐富的比甲給舒槿畫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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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不明白舒槿畫的意義,明顯是在鞠問她為何半夜逃竄,這如何又扯到如何安排她孃的事情上了?
舒槿畫握動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熱水,半響纔開口道,“人跑了再罰也不遲,齊嬤嬤先起來罷。”
舒槿畫看了看中間被壓著的小丫頭,目光凜然,“把頭抬起來。”
驀地展開雙眼,舒槿畫麵無神采的坐了起來。都雅的葉眉皺了皺,翻開薄被,剛汲上鞋,門外就響起了初雪的聲音,“蜜斯,您醒了?”
小丫頭跪的雙膝疼痛,雙手還被反綁著,渾身高低痠疼的短長,聽了舒槿畫的問話,更是心驚的要命。
“老奴在。”跪在左邊的婆子穩聲答道,倒是個沉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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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的娘是大廚房管廚子的葛盛家的,爹是馬棚裡的馬伕。”初秋心機轉的快,舒槿畫一個眼神,就明白了。
初秋皺著眉,低聲道,“門房的齊婆子說,有個小丫頭半夜偷跑,她恰好起夜,碰了個正著。”
初雪笑的見牙不見眼,手腳敏捷的關好窗,道:“奴婢就是成了管家婆,管的不還是蜜斯?如何,莫非蜜斯煩了奴婢不成?”
“哦,想必大廚房的事情太忙了,不如讓你娘和你爹一起去養馬如何?”舒槿畫放下茶杯,小扣桌麵。一時候,全部堂屋中,隻要規律的敲打聲。
初秋低聲回是,快步出了門,叮嚀幾人都進了堂屋。
世人都不出聲,拘束地低著身子,讓獨一跪著的民氣下惶恐起來。
“你娘還在大廚房做事麼。”舒槿畫轉頭問小菊。
本日初雪是籌算在外間的,卻讓舒槿畫勸了歸去。初秋初雪都住在一樓,三人間隔也不遠,並且內裡有個甚麼事情,在一樓也便利些。
“你另有甚麼要說的?”舒槿畫語氣平平,但卻更讓民氣裡打怵。
未幾時,初秋領著六七個前院兒的人走了過來。幾人在門外候著,初秋快步進了門兒。
“問清楚如何回事了?”舒槿畫理了理鬢角,看了看門外的幾人。
兩個身量細弱的婆子,一左一右壓著一個穿著狼藉,雙手被反剪的小丫頭。前麵還跟著三個一樣年紀的丫頭,都低著頭,身子不自發的打著擺子。
“偷跑?”舒槿畫挑挑眉,丹鳳眼中閃過一絲奪目。“讓她們出去回話。”
“是……是。”小丫頭帶著哭腔,戰戰兢兢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