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又道:“且,我乃至感覺,這不但是對河妖的折磨,對那賈夫人,也是種折磨。因為河妖麵貌不會變,她隻能看著本身一每天老去,而敬愛之人,卻麵貌穩定,仍然永葆芳華,她會如何想?她必定感覺本身配不上他,但願他分開,不肯他看到本身老去的一麵。”
二青點頭道:“或許有這方麵的身分,但在我看來,真正的啟事應當在於壽命。人類壽命,短短百年,能達百年者,便言長命。可妖類呢?妖類性命綿長,若無不測,幾百上千年,亦數普通。妖能永葆芳華,而人呢?幾年或許看不出來,但十幾二十年呢?”
明白聞言,較著愣了下,而後如有所思。
二青看了眼明白,問:“師姐可知,為何世人皆言人妖殊途?”
“師弟所作乃是何曲?我可從未聽你唱過!”
“師弟為何這般說?那賈夫人雖說不喜好那河妖,可顛末此事以後,她還能對她那男人有情?與他那男人一比,河妖雖是妖怪,但也強出千百倍不止!終究那賈夫人能不被那河妖打動?”
二青笑道:“我自是不成能讓師姐去做此等事!不過,我等自娛一番,又有何妨?看那長空星空,夜風輕拂,霧海緲緲,似如此良辰美景,又有新樂作伴,若舞上一曲……我雖未見過那廣寒宮闕之嫦娥仙子月下之舞,但想來師姐若舞上一曲,定比其更美?”
明白被二青如此一說,似也有些意動,末端又道:“若師姐舞得不佳,師弟可莫要笑話,不然下次提也休提!”
明白抿唇含笑,道:“也好!此詞似詩非詩,卻很有韻律,且意境上佳,實屬可貴!也不知是哪位平話人,如此才調橫溢!”
二青點頭笑了笑,持續道:“現在大師如果禁止他,與他說人妖殊途,他必定不會聽,還會為此冒死。可當他明白,何謂真正的人妖殊途時,統統卻已晚矣!最後,他隻能單獨咀嚼那落空的痛苦。”
明白立於其身畔,見二青凝眉深思,很久,悠悠問道。
二青見明白閒眸側耳聆聽,便道:“師姐,可否為其舞一曲?”
當然,最後另有一個來由,不過二青冇有說出來,他隻是想藉此奉告明白――人與妖之戀,畢竟是異端!
“……”
可謂,舞不醉大家自醉!
二青見此,枕首高臥,瞻仰星鬥,淺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彼蒼,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人有悲歡聚散,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
二青因而拿出瑤琴,自顧彈唱起來,初時還顯生澀,主如果要將旋律轉換,自是不甚熟諳。但是彈了幾遍後,便純熟起來了。
明白沉默了很久,道:“如此這般,也算是經曆大家間的苦與痛了吧!如果能從這痛苦中走出,應當也算是一種煉心吧!”
末端,他隻能補上一句:“可若走不出來,便永久沉湎爾!”
二青愣了愣,感覺這彷彿,冇弊端!
未幾時,落日西下,弦月高升,群星現於九天,閃動爭輝。
末端道:“不若我給師姐彈唱一遍?”
二青聞言,不由發笑起來,道:“此曲乃我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