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媽媽,我們不是這個意義。”劉教員也認識到本身說錯話了。
夏夕涼指著東東:“他抓傷了我女兒。”
翟仍然歪著頭想了想,脆生生道:“他搶我玩具。”
夏夕涼對如許的行動有點不屑,她站在門口,朝內裡的翟仍然招招手,笑道:“依依,媽媽來接你啦。”
她又想到早上翟仍然哭鬨不去幼兒園,底子不是孩子不適應,明顯就是在幼兒園會被人欺負。
實在翟仍然就是被抓的時候哭了一會兒,教員拿了糖果哄住了,去醫務室塗了點藥水,便不再在乎了。但是在夏夕涼看來,女兒一句話不說,戰役時活潑的翟仍然完整分歧,必然是受了莫大的委曲才如許的。
“你吼誰啊?”一個大嗓門女聲在門口響起。
她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曲,感覺必必要有個說法才行。
“是如許的,依依媽媽,兩個孩子爭玩具,有點推搡是普通的。”劉教員解釋道。
“是東東。”翟仍然手指向中間一個還在等家長的小男孩。
“哎呀,依依媽媽,不美意義啊。”另一名教員從內裡走出來,夏夕涼模糊記得是報到那天班裡的另一名教員,彷彿是餬口教員,姓劉。
中間一名接孩子的家長瞟了一眼,也嚷嚷道:“這較著就是彆人抓的嘛。”
夏夕涼現在的肝火不再東東身上了,畢竟那邊是個孩子,孩子推推打打是普通。但是,教員如許的態度令她很憤恚,孩子送到幼兒園,不就是為了有孩子一起玩,有教員看顧好嗎?
“一起玩跌倒了臉上能有這麼長一道印子?”夏夕涼拉過翟仍然,指著從眼角到下巴的紅痕:“你奉告我如何能摔成如許?”
“普通的?臉都成如許了是普通的?”夏夕涼也不知本身甚麼時候變成如許,平時在大庭廣眾下她必然會重視行動舉止的。但是,再文雅得體的媽媽,在碰到孩子受欺負,恐怕都會刹時變成女鬥士,看起來跟菜場吵架大媽冇甚辨彆吧。
小朋友們普通都是排成一隊,家長來一個領走一個。她剛到門口,前麵便來了兩三位家長,揚動手裡的接送卡,大聲叫著孩子的名字。
“東東確切不是用心的,我們也帶依依去醫務室了,大夫說冇甚麼大題目。”教員勸道。
“哎呀,依依媽媽,不美意義啊,小朋友一起玩,不謹慎摔到了。”那位教員不是之前夏夕涼見到的董教員,稍稍眼熟,現在笑了笑,冇感覺是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