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入耳完也是滿臉震驚,皺眉道:“這……甚為奇特。事不宜遲,快帶我去府上看診!”說完,背上藥箱,跟著黃衣女人飛也似地走了。
鶯兒還被迷得睜不開眼,強撐著站了起來,叫郎中去屋裡遁藏,一邊叫,一邊瞽者摸象似的亂揮胳膊,但願能摸到一個可防身的東西,水瓢、木盆、竹竿都好。
郎入耳完也是滿臉震驚,皺眉道:“這……甚為奇特。事不宜遲,快帶我去府上看診!”說完,背上藥箱,跟著黃衣女人飛也似地走了。
黃衣女人顫抖著抽泣道:“三天前,父親後頸上長了一顆包。開初覺得是蚊蟲叮咬,冇有在乎。誰知越長越大,到了今早,已經和頭一樣大了,看上麵的紋理凹凸,竟似要長出耳鼻口來!之前請了幾位大夫都不見效,傳聞您是遠近聞名的神醫,全仰仗您了!”
這“東西”如何有溫度,彷彿……是個大活人?
俄然,指尖彷彿觸碰到了甚麼,軟軟滑滑的,像是極佳的布料。
越慌越忙,越忙越慌,郎中的尖叫和父親的喘氣此起彼伏,鶯兒已經滿頭盜汗了。
英兒大呼一聲:“爹爹,大夫請來了!”說著就要去拉住父親。
這“東西”如何有溫度,彷彿……是個大活人?
瘤子彷彿恨上了郎中,追逐他繞著天井中的老樹展轉騰挪。黃炳章用殘存的認識節製身材不去害人,卻越來越渾沌有力,被節製著滿院亂跑。
“快快請起,令尊有甚麼病症,請先說來。”青衣青巾的郎中趕緊扶起焦心的女子。
話纔出口,頸先人頭大的瘤子俄然翻轉過來,長開血盆大口直衝著鶯兒撲去,口中的獠牙曆曆可見。鶯兒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咬個正著。一旁的郎中見狀,從速從藥箱中抓了一把能治皮膚濕爛的滑石粉,奮力擲去,雖不管用,卻一時障住了瘤子的眼睛,嗆了它滿口粉末。
鶯兒還被迷得睜不開眼,強撐著站了起來,叫郎中去屋裡遁藏,一邊叫,一邊瞽者摸象似的亂揮胳膊,但願能摸到一個可防身的東西,水瓢、木盆、竹竿都好。
越慌越忙,越忙越慌,郎中的尖叫和父親的喘氣此起彼伏,鶯兒已經滿頭盜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