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娘子狀元夫_第六十七章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是中年男人先認出了晏子欽――誰認不出呢,年紀悄悄就有四品硃紅官服加身,縱觀天下也是極其鮮有。

“我就像如許推開門,當時外頭還很暗,我也看不清,就感受頭上有甚麼在晃,抬眼一看,就是血刺呼啦一顆腦袋,噁心得很!”話到一半,俄然想起這顆頭是自家仆人李維庸的,倉猝住嘴,改口道:“歸正……挺嚇人的,我就跌倒在門外,然後就瞥見了牆上這兩行字。”

管事點頭道:“回程都頭,我並不記得有這一號人物,或許夫人曉得,何不劈麵問問?”

但是就在兩天後的淩晨,程都頭徹夜坐在燈前,對案情一籌莫展時,又聽衙役來報――同樂街做米糧買賣的富商梁寬被殺,頭顱也是被吊掛在自家門前,中間一樣留下一行血字。

程都頭重新跪倒,誠心腸道:“茲事體大,鄙人覺得此事毫不平常,恐怕另有第三起命案!懇請晏大人幫手鄙人清查真凶,防患於已然!”

明姝心想,這不就是所謂的重度中二病嗎,見杜和義正言辭地斥責阿誰傳說中的薛漢良,笑道:“你敢說本身從小到多數冇動過替天行道的動機?”

管事道:“掛在李宅的牌匾下,用的就是剛纔給您看過的麻繩,拴著頭上的髮髻”他說著,管事就讓人拿來那根兩指粗的染血麻繩給程都頭過目。

羅綺玉道:“你不是喜好交友都城的遊俠嗎,有冇有傳聞過薛漢良?”

晏子欽心中迷惑,正想著此人究竟是誰,卻聽他道:“鄙人是京兆府的一名都頭,衙門的弟兄們喚我一聲程都頭。”

本來如此,晏子欽這纔回想起來,之前在京兆府曾與此人有一麵之緣,當時程都頭忙於彆的差事,偶爾回衙門一趟,和他打了個照麵,晏子欽隻是聽衙役們閒談,提及此人嚴厲拘泥了些,可辦起事來倒是有口皆碑。

“又是管事,李忠,你在這個家裡權力很大嘛。”程都頭背動手喃喃道,看著烏黑院牆上刺目標血字,“除奸商,行天道,殺人者,薛漢良――李忠,你既然事無大小全都清楚,那麼這個薛漢良是誰?可曾和你們仆人結仇?”

程都頭道:“你看到人頭的時候,它是如何掛著的?”

來到前堂時,隻見杜和正和一個三分麵善的中年男人比比劃劃、議論技藝,兩人俄然亮出拳頭,彷彿當場就要參議起來。

正看著,那茶青色黃銅包邊的大門從中翻開,是個都頭帶著一個皂衣仆人、一個青衣管事走了出來,兩個李家下人頭上都帶著孝。

明姝看了看天氣,太陽還式微下。

李維庸乃是都城富商,專營珠寶買賣,南海珍珠,滇南虎魄,乃至西域的水精、瑟瑟,凡是叫得進項目標,都能從李維庸手中尋到上等貨色,京中最大的珠寶行就是他的財產。

前麵的人打量了他幾眼,打著補丁的直身,看上去起碼穿了5、六年,鞋麵也是縫補綴補,賊眉鼠眼,麵帶菜色,公然是很貧困,因此輕視一笑,算是消了氣,道:“李維庸再有錢也冇命享用了,今兒早上,他的人頭就掛在自家門口,已經被官府的人撤下去了,可你瞧地上那攤血,還是從斷掉的腦袋上滴下來的。”

管事還想代庖,卻被程都頭嗬止:“閉嘴,我在問他呢!”

正說著,卻見花圃的角門開了,是王安石半拉半抱著來做客的曲明恒走了出去。王益已拜托一個在金陵供職的同僚,估計蒲月份就要將兒子接回身邊,如此算來,王安石和師父師孃餘下的相處時候不過兩個月,俄然想起一向被本身疏忽的曲明恒,內心過意不去,便經常懇求師孃將弟弟接來,好能帶著明恒玩一會兒,算是賠償了。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