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將你捧在手心,你卻一心向著外人,實在令朕心寒!”
方纔踏進淩寒院,何叔就已經在等她了。
驚蟄直接跪了下來,“驚蟄該死,主子為了救我,被……被抓住了。”
“公主,您喝了吧,彆跟皇上負氣了。”
“靜兒!”皇後倉猝扶住了君初靜。
出了天牢,蘇青染坐在馬車內,木然的回到了府中。
“含玉,去端一碗落胎藥過來!”興帝冷聲叮嚀。
“這個時候罰你有甚麼用?”何叔握拳,“你隨我來,我們現在就去調集人馬,劫獄!”
皇後心疼極了,轉眸看向興帝,“皇上,你這是做甚麼?”
“快走!”
“甚麼!”蘇青染眸光微斂,“冇想到他還是去了。”
君初靜紅著眼眶,眼淚刹時跌落,“母後……”
話音剛落,含玉便將藥端了過來。
“走!”顧玉祺厲聲叮嚀。
看到葉成手中的長劍割破顧玉祺的脖子,君初靜咬牙,“端過來,我喝……”
“啪嗒!”顧玉祺將手中的火藥桶拋棄,“放了驚蟄!”
“母後,我肚子,肚子好疼……”君初靜說著緊緊咬了唇。
“靜兒,不是朕逼你,是你在逼父皇!”
何叔神采劇變,“糟了,小主子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條!”
“皇上,現在該如何措置?”
君初靜聞言,指尖頓時一顫。
“小郡主?”何叔喚了一聲,掃了眼蘇青染眼底的果斷點頭,“是,我們皆聽小郡主叮嚀。”
方纔在天牢裡,君輕寒交代她,這幾日就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也的沉住氣!
興帝眼底劃過一抹陰鷙,表示暗衛將顧玉祺拿住,這才讓葉成放開了驚蟄。
“小郡主,您終究返來了,小主子他……他今晚帶著驚蟄進宮了!”
在場的幾人聽到這句話,內心驀地一沉,君初靜更是神采大變,“父皇,你要做甚麼?”
“母後在呢,彆怕。”皇後看著君初靜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心疼的將人抱入懷中。
“但是……”
“他們到現在還冇有返來,這該如何是好,我這內心一向不安。”何叔憂心忡忡道。
“靜兒,靜兒醒醒……”皇後眼底儘是擔憂。
君初靜一把擦去臉上的眼淚,倔強咬唇。
“你也要跟朕作對?”興帝逼問。
“小郡主,我曉得此舉莽撞,但是小主子和寒王都被抓入天牢,現在我們已經冇有彆的體例了。”何叔焦急。
“我曉得冇有彆的體例,但是也毫不能輕舉妄動。”蘇青染抿唇,“你們先歸去吧,這件事我來想體例。”
“母後,我好難受,我……”君初靜話還冇有說完,直接在皇後懷中暈了疇昔。
這些年來,如果不是她在一旁盯著,靜兒隻怕早就被他養成顧雲湘那刁蠻率性的模樣了!
“靜兒……”顧玉祺眼底劃過擔憂,突然上前。
君初靜的臉麵當然首要,但是他身為九五之尊,他的顏麵纔是最首要的!
“靜兒常日裡都是被你慣壞了,你看看她現在,哪另有一點公主的模樣?朕這一巴掌,是要打醒她!”
略一揚手,葉成當即會心,手中的長劍寸寸逼近。
這個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無私!
“自投坎阱,不自量力!”興帝看著顧玉祺眼底劃過不屑,當年安平王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更何況是他?
“都不準去!”蘇青染皺眉,“他已經被抓了,莫非你們都想被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