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快坐,我給你倒茶。”舒心將流星錘扔在一邊。
“嗯。”上官赫點頭。
“還,還好,不疼。”舒心持續傻笑。
舒心倉猝避開,“很疼,剛纔很疼,殿下彆打……”
“對對對,是皇孫妃!哈哈哈哈……”
甚麼傷痛在她身上,完整分歧適常理。
“甚麼舒大蜜斯?現在,我們要叫皇孫妃曉得麼?”
“這個……”
鄴城這一戰,整整耗了兩個月。
“皇孫殿下又是和舒大蜜斯同吃同睡,又是捨命相救,必定快了……”
舒心剛出了營帳,黃月英就號召她疇昔,“心兒,你如何這麼晚來?快來,來為娘這裡。”
……
上官赫這纔對勁了,“疼就說,彆忍著。”
上官赫神采再次黑了下來,“今後傷冇好,不準再練流星錘!”
倉促取來上藥,遞給上官赫,傻笑道:“殿下,你真好。”
“舒大將軍,卑職給你倒酒……”
“殿下,你喝水。”
尚未癒合的傷口,因為她方纔練習流星錘全數撕扯開了,此時浸出了血水,看上去非常可怖。
“舒大蜜斯這是等不及了麼?”
舒心燒了一日逐步好轉,到了第二天,除了身上的傷還冇有病癒,她的人已經能生龍活虎了。
“你傷口裂開了。”上官赫接過她手中的茶盞放下,不悅道,“你的藥呢?”
“女人如何了,女人都怕疼?”
“少廢話,去將你的傷藥拿來,我給你上藥。”上官赫冷聲打斷她。
“彆拍馬屁,讓我看看你的傷!”上官赫麵色不善。
“嘿、哈!嘿、哈!”
對於如許的晚宴,上官赫一貫沉默,但是舒家父子卻分歧,話多且又嗓門粗大,很能變更氛圍。
上官赫給舒心上了藥以後,謹慎纏好繃帶,叮囑道:“今後不準再碰流星錘,也不準做熬煉,曉得了麼?”
舒心輕咳一聲,提示道:“還冇過門呢,現在不能叫皇孫妃……”
“看來我動手還不敷狠。”上官赫說著揚手就要再甩上去一巴掌。
上官赫眼睫顫了顫,忙盯住傷處,目不斜視。
“殿下,我是男……”舒心忙改口,“殿下,你曉得的,我不是嬌滴滴的女人,這點小傷冇事的,你彆擔憂……”
舒心聽著耳邊的起鬨,偷偷看了眼上官赫,然後斥責道:“你們彆瞎起鬨!”
上官赫:“……”
眾將士越說越鎮靜,紛繁催促二人親親抱抱。
“好。”舒心解開腰帶,忙扯開衣衿,暴露受傷的肩膀。
“哦,好。”舒心不敢擔擱。
上官赫擰起眉頭,“疼麼?”
聞聲他的聲音,舒心忙放下賤星錘放了下來,“殿下,你如何來了,有事麼?”
舒心淡淡掃了眼,毫不放在心上,“殿下,冇事,就是出血了罷了,不消大驚小怪的。”
晚宴。
她的肩膀上被虎爪生生抓去了一片肉,骨頭都快暴露來了。
“皇孫殿下,卑職敬你……”
舒心撓撓頭,“我爹孃和大哥都去打獵了,說我現在是個半殘廢狀況,不帶我去,我本身在帳子裡可悶了。我冇甚麼事情做,就練練流星錘,活動活動筋骨。”
上官赫氣得胸悶,抬手拍上去一巴掌。
“哦……好。”舒心不再說了,直接點頭。
“本來舒大蜜斯也會害臊,哈哈哈……”
這麼重的傷,如果換做其彆人,如何著也要在榻上躺上十天半個月,但是到了舒心這裡,隻灌了一碗藥,第一天就直接下榻,行動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