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
戰役結束,眾將士精力放鬆,歡聚一堂,舉杯慶賀。
“嘶……”舒心頓時疼得痛呼一聲,擰起黛眉,有些委曲的看向上官赫,“殿下,你打我做甚麼?”
“還,還好,不疼。”舒心持續傻笑。
甚麼傷痛在她身上,完整分歧適常理。
舒心倉猝避開,“很疼,剛纔很疼,殿下彆打……”
鄴城這一戰,整整耗了兩個月。
上官赫神采再次黑了下來,“今後傷冇好,不準再練流星錘!”
對於如許的晚宴,上官赫一貫沉默,但是舒家父子卻分歧,話多且又嗓門粗大,很能變更氛圍。
舒心淡淡掃了眼,毫不放在心上,“殿下,冇事,就是出血了罷了,不消大驚小怪的。”
而這慶功宴,也就成了中秋晚宴。
尚未癒合的傷口,因為她方纔練習流星錘全數撕扯開了,此時浸出了血水,看上去非常可怖。
“你身上另有傷,如何練流星錘了?”上官赫斥道。
而第二日……
舒達一家帶人進山打獵,滿載而歸。
“你們看,我們皇孫妃不美意義了……”
“現在曉得疼了?”上官赫臭著臉問。
“嘿、哈!嘿、哈!”
“舒心,你要記得,你是女人。”
“你傷口裂開了。”上官赫接過她手中的茶盞放下,不悅道,“你的藥呢?”
舒心聽著耳邊的起鬨,偷偷看了眼上官赫,然後斥責道:“你們彆瞎起鬨!”
“哦,好。”舒心不敢擔擱。
舒心剛出了營帳,黃月英就號召她疇昔,“心兒,你如何這麼晚來?快來,來為娘這裡。”
“但是我娘都向來不怕疼。我爹說過,我們舒家人,不能磕著碰到就哭著喊疼,又不是嬌滴滴的娘們兒……”
上官赫氣得胸悶,抬手拍上去一巴掌。
“哦……好。”舒心不再說了,直接點頭。
上官赫來到舒心營帳時,她正在練習流星錘!
甚麼叫做……這點小傷?
舒心剛將茶盞遞疇昔,就直接被上官赫握住了手腕,她頓時愣了下,“殿下?”
“嗯,還能夠忍耐……”舒心咬牙。
“殿下,你快坐,我給你倒茶。”舒心將流星錘扔在一邊。
本來殿下方纔打她就是為了讓她說疼,這是為甚麼呀?
她的肩膀上被虎爪生生抓去了一片肉,骨頭都快暴露來了。
“皇孫殿下和皇孫妃親一個,親一個……”
“看來我動手還不敷狠。”上官赫說著揚手就要再甩上去一巴掌。
但是,這一看,氣得他差點打人。
聞聲他的聲音,舒心忙放下賤星錘放了下來,“殿下,你如何來了,有事麼?”
舒心輕咳一聲,提示道:“還冇過門呢,現在不能叫皇孫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