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這小子藏著掖著,有話卻不肯直說,這算是哪門子的朋友,依我看這廝清楚向獨占奧妙,將來救出冥河老祖,他一人獨吞封賞。”
張春江掩上衣衫,又為李春來撫平袖口,苦笑道:“我們二人所受痛苦,眾位都是親眼所見,做不得半點子虛,想我兄弟二人自入冥獄,向來兢兢業業、誠惶誠恐,細心奉養冥皇,從不敢有半分差訛,想不到那冥皇大要上一團和藹,彷彿是個君子君子,實在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竟把我等折磨至此,此仇此恨,當真不共戴天。”世人聽了,儘皆沉默,
張春江籲了口氣,續道:“眾位說得不錯,我二人之以是守住奧妙不說,的確另有私心來著,眾位請看。”說著,他伸手解去衣衫,暴露了一片瘦骨棱洵的胸口,世人循聲看時,隻見他胸口左一條、又一條、密密麻麻的充滿了鞭痕,目睹這些鞭痕,每一條都深墮入肉,色彩鮮紅,明顯當初受刑之時,定然劇痛非常,張春來神采慘白,緩緩轉過身子,隻見他背心脊柱之上,鮮明釘了二十四根黑黝黝的鐵釘,
張春江不慌不忙,點頭道:“是啊,他親手設下的禁製,他本身當然曉得,如果我是他的話,為了製止這位平生大敵逃脫,必定還要佈下重重保衛,將冥河封印緊緊看住,如此一來,就算冥河老祖法力再高,禁製消弭之前,他決計冇法脫身,是麼。”
“嘶。”
“甚麼奧妙。”世人聽到此處,頓時都來了興趣,齊聲問道,
“以是呢。”都靈子聽到此處,語氣頓時熱絡起來,問道:“不知張兄有何奇策。”
張春江端起酒杯,抬頭一飲而儘,說道:“不錯,單以法力而論,就算在坐各位一起聯手,信賴也絕非冥皇敵手,不過我們此番脫手,並非要與冥皇正麵為敵,而是潛入八百萬裡冥河當中,將冥河老祖挽救出來,各位,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都靈子問道:“是又如何,莫非冥皇本身設下的禁製,他本身會不曉得麼。”
“是以,如果我是冥皇,也毫不會費心吃力,曰曰夜夜的盯著冥河老祖不放,最好是派出一批道法高強,又忠心耿耿之人看管冥河,才氣製止冥河老祖脫困而出,對麼。”都靈子道:“恰是。”
“要說奇策,鄙人愧不敢當,不過”張春江回過甚來,目光炯炯:“鄙民氣中,有一個上不得檯盤的狡計,不知眾位可有興趣一聽。”世人聽到此處,無不心癢難搔,齊道:“快說,快說。”
“那是天然。”都靈子點了點頭,奇道:“但是你這話不是廢話麼。”
“因為”張春江剛一開口,冷不防袖口被人一拉,心中一動,笑道:“道兄休慌,鄙人若無實足掌控,又怎敢說出這等大話,現在機會未到,請恕鄙人不便明言。”世人一聽,紛繁呱噪起來,都道:
世人一見,頓時大家倒抽一口冷氣,渾沒想到人間竟有如此殘暴的科罰,目睹那二十根鐵釘,每一根都深切骨節,釘頭之上,黑沉沉的泛著烏光,明顯被下了極短長的法力禁製,在場世人固然個個心狠手辣,好事做絕,一看之下,仍舊忍不住心中發毛,
張春江聞言,麵露感激之色,團團作了個四方揖,道:“如此便多謝了。”說著緩緩站起家來,續道:“既然眾位道兄如此高義,姓張的若再藏著掖著,那便是給臉不要臉,不把諸位當朋友了,實在,我等此番之以是獲咎冥皇,也全由此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