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江不慌不忙,點頭道:“是啊,他親手設下的禁製,他本身當然曉得,如果我是他的話,為了製止這位平生大敵逃脫,必定還要佈下重重保衛,將冥河封印緊緊看住,如此一來,就算冥河老祖法力再高,禁製消弭之前,他決計冇法脫身,是麼。”
“不錯,這小子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好人,他自稱是甚麼冥皇使者,安知他不是冥皇派來的臥底。”
“因為”張春江剛一開口,冷不防袖口被人一拉,心中一動,笑道:“道兄休慌,鄙人若無實足掌控,又怎敢說出這等大話,現在機會未到,請恕鄙人不便明言。”世人一聽,紛繁呱噪起來,都道:
張春江聞言,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不敢,都靈子道兄神通驚人,早已是蓬萊派門下第一妙手,鄙人這點兒微末道行,如何放在中間眼中,方纔鄙人聽各位提到冥皇,對他實在害怕的緊,不過依我看來,冥皇也無甚可駭之處。”都靈子眉頭一皺,道:“願聞其詳。”
“要說奇策,鄙人愧不敢當,不過”張春江回過甚來,目光炯炯:“鄙民氣中,有一個上不得檯盤的狡計,不知眾位可有興趣一聽。”世人聽到此處,無不心癢難搔,齊道:“快說,快說。”
張春江掩上衣衫,又為李春來撫平袖口,苦笑道:“我們二人所受痛苦,眾位都是親眼所見,做不得半點子虛,想我兄弟二人自入冥獄,向來兢兢業業、誠惶誠恐,細心奉養冥皇,從不敢有半分差訛,想不到那冥皇大要上一團和藹,彷彿是個君子君子,實在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竟把我等折磨至此,此仇此恨,當真不共戴天。”世人聽了,儘皆沉默,
“嘶。”
張春江端起酒杯,抬頭一飲而儘,說道:“不錯,單以法力而論,就算在坐各位一起聯手,信賴也絕非冥皇敵手,不過我們此番脫手,並非要與冥皇正麵為敵,而是潛入八百萬裡冥河當中,將冥河老祖挽救出來,各位,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都靈子問道:“是又如何,莫非冥皇本身設下的禁製,他本身會不曉得麼。”
張春江籲了口氣,續道:“眾位說得不錯,我二人之以是守住奧妙不說,的確另有私心來著,眾位請看。”說著,他伸手解去衣衫,暴露了一片瘦骨棱洵的胸口,世人循聲看時,隻見他胸口左一條、又一條、密密麻麻的充滿了鞭痕,目睹這些鞭痕,每一條都深墮入肉,色彩鮮紅,明顯當初受刑之時,定然劇痛非常,張春來神采慘白,緩緩轉過身子,隻見他背心脊柱之上,鮮明釘了二十四根黑黝黝的鐵釘,
“以是呢。”都靈子聽到此處,語氣頓時熱絡起來,問道:“不知張兄有何奇策。”
耳聽得那姓萬的說道:“眾位道兄:鄙人既然聘請張、李二位前來,天然是信得過的,不過,常言道的好:‘事無不成對人言’,我們既然坐在了同一條船上,天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二位既有妙策,原該與我等共享纔是,將來主公一旦脫困,論功行賞,也會記上二位一功。”這番話既撤銷了世人疑慮,又將了張春江、李春來二人一軍,逼得二人不得不透露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