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這小子藏著掖著,有話卻不肯直說,這算是哪門子的朋友,依我看這廝清楚向獨占奧妙,將來救出冥河老祖,他一人獨吞封賞。”
“那是天然。”都靈子點了點頭,奇道:“但是你這話不是廢話麼。”
“因為”張春江剛一開口,冷不防袖口被人一拉,心中一動,笑道:“道兄休慌,鄙人若無實足掌控,又怎敢說出這等大話,現在機會未到,請恕鄙人不便明言。”世人一聽,紛繁呱噪起來,都道:
張春江聞言,麵露感激之色,團團作了個四方揖,道:“如此便多謝了。”說著緩緩站起家來,續道:“既然眾位道兄如此高義,姓張的若再藏著掖著,那便是給臉不要臉,不把諸位當朋友了,實在,我等此番之以是獲咎冥皇,也全由此事而起”
“公然奇策。”都靈子嘿嘿一笑,答道,頓了一頓,又道:“但是,冥河看管變更,乃是冥界絕密,道兄此計固然奇妙,卻又如何包管,我等此番脫手,必然能全功而返,不至於白手而歸。”
“以是呢。”都靈子聽到此處,語氣頓時熱絡起來,問道:“不知張兄有何奇策。”
張春江籲了口氣,續道:“眾位說得不錯,我二人之以是守住奧妙不說,的確另有私心來著,眾位請看。”說著,他伸手解去衣衫,暴露了一片瘦骨棱洵的胸口,世人循聲看時,隻見他胸口左一條、又一條、密密麻麻的充滿了鞭痕,目睹這些鞭痕,每一條都深墮入肉,色彩鮮紅,明顯當初受刑之時,定然劇痛非常,張春來神采慘白,緩緩轉過身子,隻見他背心脊柱之上,鮮明釘了二十四根黑黝黝的鐵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