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三國之五帝爭霸_第4章 命數終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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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莫憂,兄弟弓馬純熟,刀槍有術,等閒賊兵於我眼中不過螻蟻爾,若然事起,定能護送大人逃出陰陵”,朱元璋心下已全然體味陰陵局勢,不著邊沿的欣喜一了一下許楷。

憤激之氣添堵心頭,不吐不快,朱元璋披衣而起,乘著夜色來到院中。隻見漫天星鬥熒熒而明,與月爭輝。

朱元璋邊吃邊聽,許楷陳述一陣後,他已對九江郡中略有體味,偶有發問,許楷也經心解釋,心中已是有了些許籌算。

他自宿世參軍以來,於文籍書冊多有瀏覽,星象之術,雖不得其解,亦不知何意,不過總認得其名。

“賢弟,我見你非是平凡人也,不知技藝如何?哀鴻若起,隻需賢弟同我等護住大人與其家人,逃出陰陵。大人乃是漢室宗親,隻需言賊兵勢大,棄城之舉也是無可何如,朝廷定然不會見怪,且過一二年,大人定再拜為郡守,到時以你我之功績,大人定許校尉,長史之職,豈不威風歡愉?”,許楷麵色潮紅,似飲醉了普通,手舞足蹈,彷彿已是郡中長史。

九江處吳越淮揚之間,此中情勢龐大,郡治陰陵由中心所派之官吏主持政務,而其他諸縣則由處所豪強專斷一地,又有九江蠻夷占有荊山,塗山一帶。三方權勢錯綜龐大。

九節杖,素黃服,一雙碧綠泛赤眸,似笑非笑眼,恰是承平道人張角。

“日月昭昭,難道大明?”,朱元璋握玉而歎,回想宿世各種,不由奔騰豪放之氣勃發而出。

“張固那混賬小兒不過張家主子,狗仗人勢罷了,若非大人於這九江勢寡,如何能讓這賤仆充當太守府中門吏”,許楷氣上心頭,狠狠說道。

“不知郡守大人對哀鴻之事如何籌算?現在方進初夏,災情卻愈演愈烈,恐生禍事,賢兄可曾曉得?”,朱元璋食畢粟飯後,放下碗筷問道。

朱元璋與小吏二人就著半盤魚膾同食粟飯,扳談愈深,相互稱兄道弟起來,興趣漸高,小吏也將所知之事一一告之了朱元璋。

“承平道之所謀,道長莫非真覺得我不知耶?”,朱元璋聞聽張角之言後,強將驚亂隱去,凝目而視張角,冷冷而道。

自光武複興以來,漢室常向南拓展,置郡縣皋牢南邊各蠻族,有功德者上書言:南人歸順,與漢民無異,可遣官吏督收賦稅。蠻夷常居山中,少侍地盤,多以彙集打獵為生,如何納得出賦稅來?何況南邊各族民風彪悍,精於冶煉,逼迫過火之下,常常聚眾而反,禍延郡縣之事,數不堪數,是以九江蠻亦成了九江之患。

兩人又閒敘了兩個時候,許楷幾番出門而探,麵有難色而歸,朱元璋也不催趕催促他,隻是溫言敘些他事。

處所豪強則由宗族大姓而成,光武帝重興漢室,多賴豪強地主助力,功成之日,即封賞之時,高官累爵加以膏壤肥田,又與之聯婚,互為依托。世家豪強因而乘勢而起,進則為後戚高官,爭權於朝堂,退則為處所豪強,專斷一方。豐年則賤價收新米,災年高價售陳糧。一有農戶停業,則奴婢風動,威脅利誘,兼併田產。其勢之大,縱是漢室宗親為官管理郡縣,也不敢多有獲咎。

白芒星所收回光芒似能相同六合之間,朱元璋隻覺一陣恍忽,胸前滾燙,倉猝取出玉佩來,隻見白芒之光照於白龍佩上,迸出五彩之光,天中白芒星之光卻暴漲開來,形同日輪,與皎月之華相輝映,似將周天諸星籠於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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