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佳噘嘴道:“女人也能是懦夫,愚人哪?”
那塔木茲山在麒麟海正中,高約四百丈,乃麒麟海山嶽之最。大夥兒當即解纜,四天以後,到達島上。隻是五大長老已死,誰也冇見過塔木茲,不知該如何找他。
形骸聽那曲子越來越急,令他提心吊膽,忐忑不安,愈生機急的想找到這奏曲人是誰。
我們處境實在難堪――都曉得馬熾烈非殺不成,卻又不知他傷情到底如何。隻要他還剩一成力量,單打獨鬥,我們豈不是找死麼?因而大夥兒聚在一起找,又慢又吵,我曉得多數找他不著。
孔鳳凰足上雙爪捏著一根銀槍,倏然刺向馬熾烈,馬熾烈眼神狂亂,也拿大砍刀斬她。這一場惡鬥,當真驚心動魄,精美絕倫,我做夢也想不到有人武服從練到這般境地,兩人對了幾招,打得山上坑坑窪窪、大石滾落,像要山崩普通。隨後他們一齊躍下山去。
馬熾烈咬牙道:‘我幾天冇睡,毒性未消,腦筋又亂,不然不會敗給你。’
那孔鳳凰答道:‘你這瘋子,塔木茲大師要你放過他們,不然我就經驗經驗你!’
正如塔木茲大師所說,十年,二十年,馬熾烈冇再返來。大夥兒像吃了放心丸,不再去想此事。我們與龍國互市,日子過得越來越好,船越造越大,越造越快,屋子越來越高,越來越健壯。鯨魚海的海盜仍會來犯,但蘇母山的艦隊已然強大,再也不消怕他們了。
隻是日子一好過,民氣就會變,本來那些密切無間的兄弟島嶼,見我們蘇母山變強變富,生了貪念,開端明著暗著與我們作對。唉,現在麒麟海群島變作一盤散沙,不相互攻打侵犯,已經算是念及舊情了。”
公然找了一天,一無所獲,派如何恨恨道:‘還是得去問塔木茲大師。’
孔鳳凰非常高傲,她道:‘但我的病也冇好。隻不過你中了我這‘月影內勁’,侵入五臟六腑,若不速速醫治,性命畢竟難保。’說罷化作一道銀光,隱入雲層,似飛回玉輪中去了。
我卻道:‘馬熾烈多麼人物,毫不會對無罪之人動手。我們算計他這事,他曉得與旁人無關,還是會找到我們頭上。’
過後,我們數了數,本來一百九十七個同胞,能轉動的唯有九十個,其他要麼死了,要麼這輩子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