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信將疑,但大師高深莫測,不再答覆,我們隻要打道回府。
約莫鬥了一個時候,馬熾烈慘叫一聲,被孔鳳凰一槍刺穿腹部。孔鳳凰道:‘你滾吧,我不殺你!’
在山穀中兜兜轉轉,爬上趴下,到第六天早晨,找到一處廟門,那廟門緊閉,冇法通過。派如何喊道:‘塔木茲大師!麒麟海有難,還請大師指導迷津,除妖降魔!’
我抬頭朝天,見天上飛來個女子,那女子戴著一幅木頭麵具,遮住臉麵,周身銀色羽毛,一雙翅膀燃著烏黑火焰,尾巴拖得長長的,好似燃著銀火的緞帶。我傳聞過月神常常坐著銀色鳳凰巡遊夜空,這女子也是月舞者,似是半人半鳳凰之軀。”
我們封住各個兒出海口,又在島上搜尋此人下落,找了十天,一無所獲,大夥兒更是擔憂。一天夜裡,派如何說道:‘這魔頭喪芥蒂狂,他隻要逃出此島,我們的族人都得遭殃。我們非得在這兒將他成果了不成。’
大夥兒一貫對塔木茲最是敬佩倚重,曉得那位‘孔鳳凰’多數是大師招來的。返回廟門處,跪地相問,大師終究回話道:‘馬熾烈敗了,遵循古時月舞者端方,四十年內,他不會再現身。四十年後,若他活著,他會捲土重來。’
我們又驚又怒,再度合力圍攻,這一戰當真打的慘烈非常。當時在場有近兩百個月舞者懦夫,大半能抵敵百人千人,但馬熾烈似發了瘋的獅子,對上一群暖和的羚羊,他順手都能殺人,我們誰也不敢靠近他。我見到血灑的到處都是,我見到同胞的腸子在我麵前抽動,一不謹慎,就能踩間斷手斷腳的屍首。我們大聲慘叫,很多人被火燒的滿地打滾,焦臭熏天。火光當中,又模糊能見到馬熾烈的身影,他有些踉蹌,似受了些傷。”
安佳喜道:“她準是塔木茲了?塔木茲竟是個女人?”
到了此時,我們恨他入骨,又驚駭萬分,曉得這魔頭若再找來,大夥兒必死無疑。事到現在,唯有去塔木茲山找塔木茲大師了。
正如塔木茲大師所說,十年,二十年,馬熾烈冇再返來。大夥兒像吃了放心丸,不再去想此事。我們與龍國互市,日子過得越來越好,船越造越大,越造越快,屋子越來越高,越來越健壯。鯨魚海的海盜仍會來犯,但蘇母山的艦隊已然強大,再也不消怕他們了。
紅爪大笑一聲,甚是欣喜,道:“我們大夥兒正籌議對策,轟地一聲,大屋震驚,火焰扯破了牆。我們趕緊破牆而出,隻見馬熾烈從火中走來,長髮飄蕩,逐步變作那長角白狼之形。兩年之前,他這模樣在我眼中彷彿天神,可現在最殘暴的妖怪也不及他這般可怖。
我們處境實在難堪――都曉得馬熾烈非殺不成,卻又不知他傷情到底如何。隻要他還剩一成力量,單打獨鬥,我們豈不是找死麼?因而大夥兒聚在一起找,又慢又吵,我曉得多數找他不著。
紅爪又道:“我捱了馬熾烈一掌,似斷了好幾根骨頭,幸虧我本領不差,保住一條老命。再鬥半晌,馬熾烈抱著腦袋,衝出重圍,跑的冇了影。我感覺他受傷倒也不重,莫非是內力耗儘了麼?
大夥兒本來另有些躊躇,這下都急了眼,一齊發揮月火功,化作獸形,各使絕學。馬熾烈本來舉手投足都能殺人,但中毒以後,力量不濟,出拳打傷了十來個兄弟,竟就此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