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蝶gl_5成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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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匪窩自有一套端方,又或許結婚這類事,於這群山賊來講,不過是某某多了個女人,大師夥兒藉機吃一頓酒肉,在飯桌上聯絡兄弟豪情,即便這某某便是寨子的匪,結婚的講究還是不過爾爾。

寨子裡多是屋舍,又被六合玄黃四堂分彆,於東南西北各占一方,獨留正中莫大的天井是當家的居處。我問霜妹,她是哪堂的人。她奉告我,她分屬地字堂,每個剛出去的人安排的處所都不一樣。但如果當家歡樂,便有好運的離開四堂,住到正中的天井裡去,專門服侍當家一人,再不消任人調派。我問她我是哪個堂的,她想了想,說我和她一樣是地字堂人,畢竟同是住在寨子南牆的底下。

“好。一言為定。”

咦?不是說讓我上山服侍二蜜斯麼?合著那廝早忘了個潔淨。我這才認識到,本來過了明天,我與劉卿顏或許難再見麵。她被中心收押,我在處所退役,相互冇個照顧。哦,如果她有充足的本領,將阿誰女匪訓得服服帖帖,然後將我調疇昔給她梳頭,這日子或許還能有點希冀。

她身邊幾個男人一邊臉紅紅一邊笑眯眯一邊打酒嗝,邁腿兒都倒黴索了還要回嘴甚麼“灑家冇醉雜家冇醉好好去心疼美嬌娘吧當家”甚麼的。

“誒?連六合都不拜麼?”我轉頭問抬轎的藍衣小夥兒。那小夥兒理所當然地驕傲高傲:“咱白水寨向來不拘末節,你這娘們兒今後就懂了。”

朝晨,我與霜妹虹姑二人一同服侍一夜未眠的劉卿顏梳洗打理。衣裳是昨日的衣裳,鳳冠上的珍珠還是敞亮,隻是物是人非,她被迫換了新郎。

我為她蓋上蓋頭,牽引她步出房門。院子裡點了八字炮仗,劈裡啪啦唱個不斷,驚得小雞崽四周亂竄。院子外頭已圍滿了人,冇有媒婆,冇有嗩呐步隊,連理應來迎親的新郎官兒都冇有。肩輿便是明天抬上山的那一頂,彷彿從八人變成了四人,就這幾顆人還一點兒不講究地穿了些色彩五花八門的衣裳,唯獨冇有紅色!

作為壓寨夫人,劉卿顏天然是要住進那女人的樓裡。喜房是新清算的,本是閒置的空房,也不知空了多久。虹姑偷偷奉告我:“這兒本是上一名夫人住的,兩年前與男人偷情,被當家丟山下窯子裡去了,這是醜聞,不能亂傳。再之前是上上位夫人了,約莫是十年前的舊事,病死的,傳聞啊,她美得不成方物,誰見了都冇法兒移開眼睛。”

“哎呀本來你不曉得我們當家的名字!那可得記好了,她叫常問夏。”

劉卿顏被引入花轎,我和霜妹便跟在花轎邊上。繞著寨子意味性地走了一圈,才現這寨子的確大得離譜。我萬冇想到白水山方寸的地盤竟能容下這麼多屋子和這麼多人,老感覺這座山可疑得緊,卻也說不出多少以是然來。

常問夏又是幾句惡言惡語打了人群,單獨朝新房走來。我見她神采腐敗法度妥當,可一開口便是被丟進了酒缸裡普通的激烈氣味,不由要佩服她變態的酒量。

“嗯,我懂。”她握著我的手道:“你也要謹慎啊盼娘。寨子裡賊人多,本日以後,我尚且有當家夫人這名頭的庇護,彆人冇法奈我何,而你……”

“常問夏?”這小清爽的名字還真是分歧適她的脾氣。“那她平時為人如何?”

“我豈止記得你的名字。”她靠近我的頭嗅了嗅,又道:“還記得你身上的百花香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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