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天哪，還這麼小就出來賣……”我在前麵拍拍九尾狐的背，內心藏起一句‘真是太禽獸了你們’。

龜公傾銷著自家的成人藥酒，天然不會被常問夏喜好，本著專業演員的職業精力，我拍著那龜公的肩膀粗著嗓子道：“行了行了，拿一罈陳年梅子酒，再上幾個簡樸的小菜。”

“誒好嘞！你們兩個跟我出去吧。”老鴇說著，那兩個女子便悻悻地隨她拜彆，我說吧，都不是甚麼純情的人，丟了客人跟丟了荷包似的。而與此同時，阿誰叫縷兒的扭著腰身一起便朝常問夏這兒來，臨了兩三步了，又一個左腳絆右腳“哎喲”一聲跌進常問夏懷裡，活活濺起了一池子狗血。

我穿上一身土黃色短打,作主子兒的打扮,廉不愁則是要扮貴婦人身後的侍女,說實在的,她底子不消換衣裳，那身青灰色暗紋綾羅裙已經充足低調了,既不會顯得過於寒傖,也絕對搶不走仆人家的風頭,隻需我再給她綰個老氣又簡樸的髮髻，便成了一個大族初級下人，隻不過看她不苟談笑的模樣，或許底子不能讓人想到是會跟著家中夫人上青樓嫖/娼的主兒。

“常老爺，嚇壞奴家了，您摸摸，奴家的心口還在砰砰跳呢，您摸摸呀。”

“還不都是因為你，誰叫你這麼不誠懇，在我麵前還敢不誠懇，勾搭女人。”

九尾狐卻轉頭送我一個大驚小怪的眼神，道：“滿足分歧客人的分歧愛好嘛。何況你瞥見的不必然是真的，你曉得那小孩活了多少年了麼？”

“客長，上菜。”

“這是我們常老爺，這兩位是我家老爺的老友，胡夫人和姬夫人。”我大搖大擺狗仗人勢地走上前去，撞開左邊阿誰不識相的女子，對老鴇道。

等龜公上完了酒菜關上了門，我又自發坐回常問夏腿上，撕了她的假鬍子。她將臉變歸去，變回那張白淨柔滑又有著完美線條的臉，先前的統統不鎮靜都因這張臉化為虛無，我情難自禁地將唇貼上去，與她互換呼吸，互換喉間的低吟。合法我的手從她的腰間緩緩往上爬，爬進她的衣領，籌辦為這頓點心添一把火時，一個沉著的聲音俄然在耳邊響起：

一行人扭頭擺尾就這般解纜，前麵是常問夏、姬偶然和暮炎狐狸三人。常大老爺走中間,姬夫人和胡夫人各占一邊,這突變的是甚麼設定？瞧著像富商帶家中女眷出門尋歡去的，真是亂，亂透了。我和廉不愁則各自跟在常大老爺和胡夫人身後，走著走著，我就感覺廉不愁在看我，眼神很奇特，讓人怪心虛的。我與她對視，她也不難堪，皺了皺眉又瞧我一眼，然後甚麼也不說空中朝火線大步走了。

“媽媽，來客人了！”

“怪不得，本來也是狐狸精……”我恍然大悟狀，姬偶然直接對我翻了一個白眼，道：“你竟看不出來？癡頑。”

龜公趕快點頭哈腰地應下，又先容起來：“稍後樓下台子上有戲，都是我們樓裡的女人公子親身上陣，保準都雅。客人如果喜好，待他們演完了，可插手競拍，買他們一夜。誒？到了，客人這邊請。”

“這個呢，j□j憐，本來是位大師閨秀呢，身嬌體弱的，要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能進我這兒來，您如果喜好她，可得和順著點兒。”嗤，賣得一手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