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到底是誰經驗誰，魂淡，不要頂這麼張臉親……”

“哎喲這不是挺成心機的麼？”常問夏正欲辯白，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哎呀天哪，還這麼小就出來賣……”我在前麵拍拍九尾狐的背，內心藏起一句‘真是太禽獸了你們’。

等龜公上完了酒菜關上了門，我又自發坐回常問夏腿上，撕了她的假鬍子。她將臉變歸去，變回那張白淨柔滑又有著完美線條的臉，先前的統統不鎮靜都因這張臉化為虛無，我情難自禁地將唇貼上去，與她互換呼吸，互換喉間的低吟。合法我的手從她的腰間緩緩往上爬，爬進她的衣領，籌辦為這頓點心添一把火時，一個沉著的聲音俄然在耳邊響起：

“嗯……”常問夏邪笑著大量這三個女子，彷彿真要從內裡找相好似的，交來回回想了好久，才做了決定：“就這個叫縷兒的吧，老爺我喜好會服侍人的。”

雅間的安插算得上獨樹一幟，為甚麼這麼說？先非論房中的各色擺件，隻道這佈局就叫人不知說甚麼好。小小一間屋子，進門先是一張小圓桌，上頭擺著套茶具，屋子四角彆離安插著七叉燭台，明晃晃二十八根蠟燭照得屋子格外亮堂，左邊整麵牆是木質台架，上頭放了些附庸風雅的瓷器擺件和書卷畫軸，想來冇一件是真的，右邊靠牆則是一張龐大的秀床，秀床兩邊掛著的粉紅香囊正肆無顧忌地披髮著某種催情草的香氣。而正對門的圓桌背麵，是兩片粉色的門簾，龜公進門便先翻開門簾，捆縛在兩邊，我這才曉得門簾那邊本來是看台，能將樓下的“景色”儘收眼底。

“這個呀，叫小眉，本年才十六歲，冇服侍過幾個客人呢，哎喲純得很。”呸！看那眼神兒就曉得是很故意計的小女人，哦不對，說不定也跟阿誰看門兒的少年似的，是隻狐狸精！

我冇出處地內心砰砰跳，悄悄問了本身一百遍：楚盼娘你是不是甚麼處所獲咎了這位師叔啊快想起來！

“如何樣？還分離麼？”常問夏悄悄把狐狸踢到桌布上麵，順手撈過我的腰抱在懷裡：“好大的醋味兒，我都快酸死了，你也不怕廉不愁發明麼？”

“好你個常問夏，你內心冇愧麼？”我兩步三步走到常問夏麵前，一屁股坐她腿上，嫌棄地捏著她變幻出來的男人臉就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