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毒蛇撕咬般的響聲傳來,奪命地龍的皮甲上被咬破了兩個小口兒,那兩個小口兒馬上間便被腐蝕成了一個大洞,彷彿被滴了兩滴人間腐蝕性最強之毒。
薑歸北皺了皺眉,就算鄧遲不求救,他終究還是忍不住要脫手的,就算那年底和徐貴顯算儘詭計要坑殺他,他此時現在又如何能見死不救?
那青年卻不睬會徐貴顯,隻是盯著年底,一雙細細的眼睛裡藏著非常暴虐的殺意,緩緩道:“第二次機遇,答應你自行了斷,不然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他說的確是實話,一萬年前哪有傳聞過甚麼毒獸門?這類角色放在當初,又如何入得了他之眼?天然是連聽都冇有傳聞過。
嗤嗤!
對於這幾樣東西,以薑歸北的眼界,天然是千萬瞧不上眼的。但對於年底和徐貴顯之流,那便是真正的寶貝,吸引力遠勝於黑魔淵那隻聞傳言不見實在的奧秘上古神器。
這一句話之冰冷,好似自九幽之底而來,充滿了肅殺之意。
這一群人再如何無情無義,也畢竟還是我的子民。
徐貴顯見大哥朝著奪命地龍飛奔而去,他眼中也儘是貪婪之色,強忍著半邊屁股的劇痛,一瘸一拐地下了沙坑,把那兩顆斷了的獠牙撿了起來。他瞧了瞧老邁,見老邁並冇有嗬叱,便高興地將那一對獠牙支出了懷中,據為己有。
那青年麵對著他們,藉著拂曉之前的月色,他看清了年底胳膊上纏繞的那一卷皮甲,他的神采頓時變得非常丟臉,用手指著年底,冷冰冰道:“你,我給你一個機遇,自行了斷吧!”
薑歸北皺著眉頭自言自語般問了一句:“這毒獸門又是甚麼阿貓阿狗?”
第三值錢的是它那一身堪比銅筋鐵骨的皮甲,剝下那一身皮甲,費錢找一名鍛造大師,能夠鍛造出來一套貼身軟甲,能夠抵當知見境強者的致命一擊。
年底自小便東奔西走、逃亡天涯,大風大浪也不知見過了多少,天然不成能坐以待斃,他一邊快速回退閃避,一邊將胳膊上那捲奪命地龍的皮甲展開,擋在胸前和麪門之前。
這兩道黑影在夜色中也看不清楚到底是甚麼東西,直奔年底的麵門而去。年底嚇得一臉灰色,他感遭到本身彷彿被兩條致命毒蛇盯上了,要把他狠狠的撕咬至死。
火線那青年一雙細細的眼睛眯了起來,死死盯著薑歸北,他的雙眼很像一對毒蛇的眼睛,暴虐又陰狠,彷彿隨時都會擇人而噬。他盯著薑歸北,冷酷道:“你是甚麼人?”
一旁的徐貴顯眼尖,立即驚叫出聲:“大地之毒!你……你是毒獸門人?”
“殺!”那青年手指年底,一聲喝下,冷酷非常。
在這天色即將拂曉之時,一行四人俄然都停下了腳步,望著門路的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