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郭業內心對這長季子壓根兒冇甚麼好感,這類功德懶得便宜他。
“不過……”
行啊,言出必行,不能失期彆人。
忙活了一宿,固然劉家父子被他們抓捕進了大牢,冇被秦威搶了先機,但是一想光臨了臨了,卻被秦威擺了一道,將抄家這麼油水豐富的活攬到本技藝中,當真是令人沮喪。
郭業見龐飛虎臉帶不解,張嘴欲要解釋。
要曉得,曆朝曆代以來,抄家都是衙門中人最樂此不彼的美差。
俄然,郭業一把拽住朱鵬春的肩膀問道:“我讓你將這些銀子偷摸轉移到吳家,你照做了嗎?”
並且劉家之事他也著力很多,曉得的也挺多,他如果提出來分贓,不成不分啊。
砰!
剛纔還樂得眼睛都埋進臉頰肉中找不著的朱鵬春也是身子一顫,神采頓時跨了下來。
就在朱鵬春持續捧著郭業的臭腳之時,被繞得腦筋胡塗的龐飛虎厲喝一聲,打斷了朱鵬春不要臉節操碎一地的吹噓。
可惜那些庫房的銀子就跟皂班兄弟無緣,便宜了秦威,縣尉穀德昭這些人了,不過他們拿得必定是小頭,縣令大人,主簿大人都冇發話,他們如何能夠敢多拿?
累了一宿,天又微亮,龐飛虎見著弟兄們都低頭沮喪的,便給世人打氣道:“弟兄們,彆沮喪,我們不是抓捕了劉家父子找回了稅糧嗎?人贓俱獲,到時候劉家父子一經審判,必定會將秦威這個幕後主使給供出來,到時候秦威垮台,縣尉大人又嘉獎我們皂班,如此說來,我們也並非冇有收成,不是?”
他臉有迷惑地看著郭業,這小子神奧秘秘的,莫非跟朱鵬春另有甚麼事情瞞著他不成?
到時候順藤摸瓜,必定會扯到皂班頭上來。
郭業當即打斷了龐飛虎的說話,稍作欣喜以後,奧秘兮兮地一笑,然後走到大房門口探出腦袋尋摸了一下,道:“朱鵬春這個混球如何腿腳這麼倒黴索,到現在還冇返來?”
朱鵬春還陷在鎮靜當中,就連坐到凳子上屁股都誠懇不了,擺佈挪動著。
郭業乍聽之下,這纔回想起來。
朱鵬春這話一說,郭業神采轉喜,而龐飛虎則是更加的迷惑和不解了,銀子,甚麼銀子?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郭業心中掰扯著,皂班加上龐飛虎一共十二人,兩千兩銀子每人約莫能夠分到一百七十兩擺佈;如果遵循之前承諾朱鵬春的分法,那就是十三人來分,那每人約莫是一百五十兩擺佈。
這是郭業綜合後代狂轟濫炸的各大影視劇中,那些地主土豪的餬口風俗總結出來的。
龐飛虎見著空蕩蕩的大房中隻要郭業一人冇走,心中很有慚愧地說道:“郭業,你如何還呆在這兒?從速歸去歇息吧,此次你辦得很好,可惜被我在城中泄漏了風聲,讓秦威及時趕來。本來我是想抄劉家之時……”
郭業隨即點頭看了眼龐飛虎,問道:“班頭,這事兒部屬擅作主張,承諾了老朱,你看……”
然後在龐飛虎的一再催促下,眾衙役紛繁分開了大房籌辦回家先補個回籠覺再說。
郭業聽著朱鵬春的高度讚美,心中也是美滋滋的,被龐飛虎這麼一喝,腦筋頃刻腐敗,嘿嘿乾笑著,被人誇真是一件美事啊。
朱鵬春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稱道:“郭小哥叮嚀,老朱咋會不聽?我已經將這二十罐銀錠偷摸轉進了吳家,我跟吳家的管家福伯謊稱這是郭小哥你的東西,謹慎放進了你的書房。並且您不是說過嗎?千萬不能讓你那嶽父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