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牛奧秘兮兮地一笑，輕聲說道：“彆問了，到了你就曉得了。”

郭業一邊揉著眼睛打著哈欠一邊跟著程二牛走在前去衙門的大街上。

不過這設法一閃而逝，這不靠譜啊，哪家的青樓倡寮大朝晨開門啊。

因而對著胡皮掄起右手，擺佈啪啪各打一巴掌，喝道：“照你這麼說，老子是公差，打你也不犯法咯？”

中間一向不出聲的兩名男人見著郭業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橫插一杠梁子，未免心中不悅，但是礙於郭業公差衙役的身份冇有敢大聲詰責。

貞娘則是蹲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委實一錢銀子都拿不出來。

誰知外頭的程二牛冒然跑了出去，彷彿想到了甚麼東西，對著郭業有些無法地附耳歎道：“郭兄弟，俺剛纔俄然想起一件事兒來，看來你又肇事了。”

要曉得，像郭業他們的皂班管得就是保持市場次序、征糧征稅之事，經常與這些小商販打著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