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誰誰~~曹家又能拿我如何?”
“走了?”
“打住,二郎,我的崔二爺,您可打住吧!”
“大海很遠很遠的另一端?那得有多遠啊?莫非另有比新羅國還遠的處所?”
相反,他腦筋裡又多了很多很多他之前冇有遇見過的事兒。
為了醫治他,初九早已花光了此番他們來泉州府的川資,幸虧這棟金魚巷的小宅邸是崔耕他父親當年在泉州府的時候購置的,不然他們主仆倆現現在早就流落街頭了。
旋即他用手拱了拱初九,叮嚀道:“你從速先下去給老管家開門,我隨後就下來了。”
崔耕腦海中一時候儘是公孫大師的身影,隨即問開初九:“小九兒,前日我讓你去探聽公孫大師的芳蹤,你可曾探聽過了?”
一處雅榕遮蔭的青磚紅瓦小院中,青衣小廝初九起了個大早,便倉促跑到了二公子的臥房中,誰知又是撲了空。
初九感受腦筋有點含混,最後還是搖了點頭,道:“那小的就不曉得了。”
嘭-嘭-嘭嘭嘭!
初九還不曉得自家公子的德行?急得擺著雙手,張嘴禁止道:“二郎,莫說我們現在已經山窮水儘冇有多餘的川資了,便是有川資也不能去長安啊。我們離家已有四個多月了,老爺夫人過世得早,至公子又在前年病逝了。現現在崔家在清源縣的造酒坊,幾百畝良田的財產都指著你歸去打理哩。依我說啊,我們還是早些回清源吧。再說了……”
當崔耕也從上邊下來,初九已經開了院門將老管家迎出院裡。
崔耕喝叱了初九以後,又持續坐在屋頂上瞭望起刺桐港的方向,模糊可見的碧波無儘大海,數十裡以外飄零而來的淡淡清爽海風,令貳心馳神馳……
“二公子,老奴無能,老奴有罪啊!”
初九一聽自家公子到現在還念念不忘這個紅顏禍水的女人,悄悄鄙夷了一番崔耕,不過嘴上還是回道:“小的探聽到了,自打二郎您跌入湖中人事不省以後,那湖中畫舫也換了東主,至於公孫大師,傳聞在第三天便帶著主子和丫環分開了泉州府。聽人說,是去了長安。”
販子十洲人,海上萬國商。
莫名地,崔耕也不知為何,這幾個字兒隨心所欲地就從心底油然冒出。
蝶夢莊周?
“我的天!二郎,你爬那上麵何為?”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