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說道:“還冇,還冇,不過再來幾次就難說了嘿嘿嘿嘿……”
扶華閉了閉眼,常常撥出一口氣,忍著痛苦的神采,終究緩緩說道:“薑伯父在襄昭雪了,上月父君已派驃騎將軍率兵前去彈壓圍殲了……”
扶華搖著頭笑笑,無言的與我同業。
我與扶華約莫已有幾月未見,此時他冒然來尋我,我卻不曉得要說些甚麼,場麵上不免有些難堪。因赤府離羅父子府邸並不太遠,以是我並未乘坐馬車來,隻要兩個陪侍的丫頭遠遠地跟在前麵。扶華看模樣是單身前來,牽過了馬匹,解開馬扣把畫軸放進袋子裡,單手牽著馬匹與我一同徐行回府。
我見此景象,心俄然停了一拍,無端端的臉有發燙。
“我大前兒派人給你送去的丸藥,還是冇結果麼?”扶華笑著開口道。
扶華被我扯得一踉蹌,扶住我的手幾近鬆開,幾番拉扯下,還是遁藏著我灼灼的目光,不敢正眼瞧我,“薑纓他……他隨父一起,父親命令,首犯……首犯一旦俘獲,當場正法……他……他隨父抵當,無法韓將軍與淮卿雄師壓下,薑伯父在陣前自刎,薑纓他……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