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金秋欲仙欲死,星眼昏黃,酥胸泛動,柳腰春濃脈脈,紅唇氣喘微微,妖嬈浪語,賽過娼妓。正在得趣,俄然房門突然大開,竟是賈敏衝出去!
那日,林如海正獨安閒書房內看書。忽感覺渾身熾熱難耐,覺得是屋裡悶熱的原因,便推開窗戶透氣。
這時藥效已過,又被賈敏這麼一嚇,林如海那裡還硬得起來?興趣早已逃到爪窪國去了。他隻羞於此舉,躲在角落,穿戴整齊,低頭一語不發。
金秋如何肯佩服?固然口上承諾,內心卻策畫著如何故伎重施。
賈敏哭道:“你如果想要娶姬納妾,跟我說一聲,莫非還不輕易?我身邊就金秋這麼一個得力的人兒,你如果然看上了,我也顧得其他丫環做事遂心不遂心,隻把她賞你就是了。反正這胎倘如有個甚麼閃失,還能希冀著她再給你生一個。”
本來那下毒之人並非琵琶,也不是鄭姨娘,而是金秋!
賈敏笑道:“你不要可不可。收二房是遲早的事,我倒不是因為明天……我們今後誰也不準再提,也不準再想。曉得嗎?”說話間,已將金秋扶起家來。
賈敏含淚泣道:“你愛誰,和我說瞭然,收在房裡不好。何必偷偷摸摸的,作出這類事來。打諒著我是瞎子不成?你們不怕現眼,我還嫌丟人!”
賈敏嘲笑道:“這話說得,倒像是我逼你發誓了似的。我們可得說清楚啦,現在我是甘心甘心把金秋給你,是你本身不要,過後可彆再來怨我。”
賈敏廢了半天唇舌,等的便是林如海這番說話。她拭了淚,對勁地笑道:“我也不是吝嗇的人,過幾日挑兩個好的,買返來給你做妾,也算對得起你了罷?”
怎奈林如海自此今後見到金秋總決計冷淡,賈敏又對金秋嚴加防備。想與林如海舊夢重溫,對金秋而言竟比登天還難!
公然林如海聽了賈敏這話,一迭連聲地擺手道:“罷啦,罷啦。原是我一時胡塗,現在你懷有身孕,恰是用人之際。我那裡還能兼併你的人,不過是逢場作戲。此後我再不碰你房裡的人啦,這總行了罷。”
金秋兩次三番勾引不成,隻得兵行險著,偷偷在林如海的茶水中放入春藥。
不久,鄭姨娘和衛姨娘進門。金秋內心更加不能均衡,悄悄抱怨賈敏甘願讓外人進門也不成全本身。
賈母素知金秋心高氣傲,因而承諾今後許她通房,並在結婚前夕暗和賈敏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