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短促的喘氣拉回思路,他低頭看在痛覺與歡愉中沉湎的提爾,梳理他被汗水浸濕的頭髮。
他伸脫手,一下下撫摩那斑斕的臉龐,用很低的聲音說:“我很喜好你,從門生期間開端就喜好你,可你那麼完美,眼裡底子看不到彆人,更彆提表麵淺顯的我。以是我愛著你,也恨著你,想摧毀你的人生,讓你痛不欲生。為甚麼我們要走到這個境地,哈哈,連我也不曉得,我操縱了你,但是……如果你能像我愛你如許愛著我,該有多好。”
提爾已經墮入半昏倒狀況,認識不清,不成能聽得逼真,而希德隻是持續地輕撫他的身材,然後關掉苦刑梨,就著不曉得是血還是酒還是腸液的物體,狠狠地衝出來:“夜昊逃脫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驚駭,並不是驚駭抓不到他,而是驚駭你有一天也會逃離巨人城,逃出我的節製。以是我做了個決定,在你愛上我,心甘甘心為我生養後代之前,不會再給你自在!”
“層次清楚,思惟周到,並且有鬥誌。”俯身親吻提爾的額頭:“很好,我喜好抵擋精力,折磨奄奄一息的獵物得不到興趣。”
苦刑梨的前端在提爾身上劃來劃去,所到之處都能激發一係列的顫抖,明顯嚴峻得要命還是裝出冷酷的神采,這份倔強讓希德格外鎮靜,他持續說:“我一向以為拷問是種藝術而非鹵莽的折磨,如果弄得血肉恍惚場麵就欠都雅了。這玩意能夠讓你痛不欲生,卻保持完美的表麵,畢竟我曾經那麼喜好你標緻的麵龐和身材。”
潔白的布料上攤著奇形怪狀的東西,他的目光在各種器皿之間挪動,躊躇了一陣才把手伸向某個梨形且帶著長杆的金屬成品。
他舔舔嘴唇,用這東西在提爾臉上悄悄噌了幾下,心對勁足地賞識對方討厭的神采才說:“這是苦刑梨,中世紀的刑具,專門用來獎懲喜好扯謊、唾罵、叛變丈夫的出錯女人。用法很簡樸,在刑具完整閉合的狀況下插・入受刑者的陰・道或者肛・門,然後啟動開關,它就會像盛開的花朵一樣在身材裡綻放,直到完整摧毀柔嫩的器官。這類懲罰不會要人的命,以是我籌算把它當作開胃小菜,不然一開端就動大刑,把你玩壞瞭如何辦。”
說得本身多麼不忍心似的,男人持續施壓,直到連入口都撐開才臨時停下行動。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的小天使們你們去那裡了TOT
“瞧你乾的功德,讓我很活力。”不敷十平的四方屋子是個刑房,牆上掛滿駭人的刑具,正中間擺了把金屬椅子,慘白的光把統統都染成悲劇的色采。提爾被緊緊綁在椅子上,兩條腿跟扶手扣在一起,構成雙腿大開的尷尬姿式,但倒是可貴一見的美景。
“還是出血了,幫你洗洗。”東西伸開到極限,提爾感覺本身的身材完整被扯破,溫熱的血源源不竭從體內流出,氛圍中都是血和鐵鏽的味道。然後讓他發瘋叫喚的是強行灌入身材的酒,平時能帶給人無窮愉悅的液表現在像個醜惡的惡魔,從入口猖獗湧入,順著被扯破的通道浸泡每一寸傷口。
提爾的額頭上排泄汗水,神采發白,阿誰處所痛得幾近要喊出來,如果不是意誌力充足固執,聲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甲士出世,從未受過拷問練習,對疼痛的抵當力和淺顯人冇甚麼不同,乃至不需求動用更短長的東西,隻是這個小玩意就讓他痛得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