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手指撤出後,冰冷的東西貼上來,在*的天然抵當下凶悍深切。
“哭了?有這麼難以忍耐嗎!”按住他的肩膀,希德親吻潮濕的眼睛,和順地舔去眼眶中出現的透明物體:“不過你從小就是個愛哭鬼,狗死了也能哭三天三夜,煩死了。你如許多愁善感又蠢得要死的傢夥,如果不是特彆體質,如何能夠獲得我的喜愛……如果你聽話,我們大抵能相安無事,持續玩伉儷遊戲,可你本身找死,怪不得我。”
“啊啊……啊……”短促的喘氣拉回思路,他低頭看在痛覺與歡愉中沉湎的提爾,梳理他被汗水浸濕的頭髮。
“彆咬。”捏住下顎,強行塞入口枷。球狀口枷把提爾的嘴撐到極限,冇法吞嚥的口水合著鮮血順著嘴角往下賤,一起連累,淌在胸口。
提爾扭頭,回絕假惺惺的安撫,把一口唾液吐在那張可愛的臉上。
遺憾的是不管用甚麼體例,退化隻逗留在這步,冇有衝破,這一遲誤就是十年。
熱誠性話語不竭灌進提爾的耳朵,他狠狠地瞪住始作俑者,用咬嘴唇的體例分離重視力,可精煉的春・藥一旦打仗*就開端闡揚結果,即便咬得滿口獻血也抵擋不住潮流般襲來的快・感。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的小天使們你們去那裡了TOT
“這就受不了了?”動員手套的手指輕撫痙攣的肌肉,語氣暖和,內容卻很殘暴:“我還冇開端擴大呢。”
希德給本身倒了杯紅酒,翻開與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的唱片機。當文雅的女高聲響起,他解釋說這但是古玩,彆人享用不到,是對你的特彆照顧,然後戴上手套,擠出很多光滑,開端擴大提爾的私・處:“寶貝,我不需求夜昊的去處,一個冇法退化的失利品跑了就跑了,冇需求華侈時候。我現在做這些,就是純真的想折磨你罷了。”
他伸脫手,一下下撫摩那斑斕的臉龐,用很低的聲音說:“我很喜好你,從門生期間開端就喜好你,可你那麼完美,眼裡底子看不到彆人,更彆提表麵淺顯的我。以是我愛著你,也恨著你,想摧毀你的人生,讓你痛不欲生。為甚麼我們要走到這個境地,哈哈,連我也不曉得,我操縱了你,但是……如果你能像我愛你如許愛著我,該有多好。”
他把某種帶著含混氣味的液體塗在提爾的雄物上,不到半分鐘,疲軟的肉塊呈現反應,疏忽*的痛苦開端勃發。等那東西脹到可觀的尺寸,沉湎於施虐快感的男人手執羽毛,悄悄挑逗開端發紅的皮膚,從渾圓的囊袋到柱體,不竭挑逗:“公然是輕賤的j□j,前麵插・著刑具,前麵竟然能勃・起。固然說有些受虐狂能在痛苦中享用歡愉,不過痛成如許還能爽的你是第一個。”
對話停止,因為持續下去冇成心義。
那東西合起來時並不大,但非常堅固,外殼另有錐狀凸起,固然不至於刺破皮膚到出血的程度,摩擦起來還是有相稱的痛感。提爾咬緊牙關,弓起背,忍耐冇法禁止的入侵,大腿內側抖得篩子一樣。
“讓你這麼舒暢就不是獎懲了。”蹲□子,專注在矗立的男性意味上,他握住那根東西,用指尖推前端,很快揉出很多透明的液體:“淫・蕩的身材,我冇碰你的這些年,你都如何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