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婆子聽得心驚膽戰,那裡再敢遊移,掄起板子就打,氛圍中傳來濃濃的血腥味,蓮花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恍惚。
回府的路上,紫晴悄悄奉告藍梓汐:“女人放心吧,二女人的事大夥兒都曉得了,鎮北侯府原就有很多人瞧見,奴婢再一傳,她們也懶得禁口了,現在都在群情這事兒呢,冇多久,這就會成為都城頭號談資。”
二姨娘一來很得大老爺的寵,在府裡也有些人脈和權威,二來想著夏雲姻的庚貼現在已到了吳王府,婚事也定下了,腰桿子也硬起來,三來夏雲初連著她也一塊罵了,實在氣不過。
婆子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舉著的板子滯在半空中,夏雲初看了更加活力,嘲笑道:“好,好,二房公然氣度,本領。”
跨步進了正堂,李氏見她滿臉怒容地衝出去,忙問:“出了甚麼事?”
“誰敢放,本女人連著她一塊打死。”夏雲初臉一沉,目光淩厲掃向眾婆子。
“大女人,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如何說話呢,來人,把蓮花放開。”
蓮花嚇得跪到地上大哭:“大女人饒命,不關奴婢的事啊,都是二女人教唆奴婢乾的。”
李氏氣得臉都白了,二房的賤人,竟然敢算計到她孃家侄兒頭上去,真不要臉啊,外頭二姨娘還在禁止婆子們打蓮花,李氏蹭地站起來衝到院子裡,指著兩婆子道:“瞎了眼的主子,這府裡誰纔是你們的主子?”
藍梓汐心中嘲笑,現在先要對於的是夏雲姻,夏雲娥,你先等著。
冷墨胤聽得清楚,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他的妻,不能太軟弱無能,就是要有手腕才行,對待仇敵,太心軟了隻要本身虧損。
“四mm如何總牽著他的手啊。”夏雲娥又道。
夏雲姻嚇得伏在二姨娘懷裡直顫栗,二姨娘心疼不過,小聲嘟嚷道:“太太就是要打死人,也要問個究竟,憑甚麼二房的人就該死。”
夏雲初不想讓下人們都曉得夏雲姻的醜事,就讓李氏屏退下人,才把在鎮北侯府產生的事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