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都滾！”

李嬤嬤才轉臉，微弓了身子，纔要施禮，“啪”的一聲，陸氏揚手便給她一個巴掌，喝道，“把這猖獗的婆子拖下去，給我狠狠的打！”

鳳翎倒是往瑞瑤麵前走去，轉臉又笑，“女兒是有話要對三mm說。”[綜漫]敢不敢再坑一點

甘氏無法的點頭。

然後，陶姨娘又回身向甘氏叩首，“求夫人，替奴婢做主，夫人陸氏，是害死我兒的凶手！”

李嬤嬤施禮，聲音不卑不亢，“奴婢在府裡當差，如果有錯，太太懲罰，奴婢不敢有半句牢騷。但奴婢是府裡的管事嬤嬤，自當行夫人之令，還請太太恕奴婢不敬之罪，”

趁這工夫，蔓兒轉頭便衝著秦銀河一個勁兒叩首，“大人，請大人明查，當年，夫人害死小公子的事情，奴婢親眼所見！小公子，就是夫人害死的！”

瑞瑤也恰好又一次的摔落在瑞璿腳下。

蔓兒與陶姨娘麵麵相覷。

陸氏忙前一大步，將瑞瑤拉在身後，向李嬤嬤喝道，“你個不知好歹的賤主子，你敢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你再見不著明日的太陽！”

陶姨娘又叩首，“大人，你聽啊，玉嬤嬤也說了，就是夫人害死麒兒的，我不幸的兒啊！”

鬢髮狼藉，狼狽不堪。

李嬤嬤伸手往臉上抹一把，還是低頭施禮，語氣不讓，“奴婢行夫人之令，請三蜜斯去佛堂！”

“你說我……有鬼？”陸氏氣得渾身發顫，語出不能成句。

瑞璿睨一眼甘氏，“這是不是也太偶合了些？更況那以妖鬼之說勾惹民氣。是皇上最深惡痛絕之事，如果給皇上曉得……爹爹，依女兒看，爹爹反倒應搶先弄清這半夜鬼哭究竟真的是弟弟的靈魂返來還是……有人借弟弟之名行害人之事！”

“爹。”瑞璿插進話來，道，“您想想，如果當年這丫頭真是見著了甚麼，為甚麼當時不說？反倒是這麼多年以後？”

“是，爹爹。”瑞瑤應一聲，對勁的衝甘氏一吐舌尖，做了個“如何樣”的口型。

“你……說甚麼？”

甘氏眸光一沉，揚聲喚一句，“李嬤嬤！”

這個家也不怕再熱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