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_9.亂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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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波嘲笑:“誰敢跑嚐嚐?”她宿世多年在叢林與毒販近身鬥爭,數次存亡一線,即便荒廢十幾年,乾不過竇向東的親信也就罷了,若連這幾個下盤踏實的軟腳蟹都乾不過,趁早抹脖子吊頸算了。

管平波伸手一擋,無妨竇家塚婦飛身一腳,練竹雙腳一軟,捂著肚子倒地,直喚哎呦。

練竹幾個一起飛奔,到了家門口,就見大門敞開,門口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看熱烈的人,見練竹帶著人趕來,自發地讓開了一條通道。正堂前的坪裡已打成了一團。肖金桃拿著根木棍,揮的虎虎生威,恰是她家傳的棍法。一個老婦人坐在地上,拍著腿撕心裂肺的哭喊,痛罵竇向東殺了她男人。餘者一群結實婦女仆人打行,與留守的仆人混戰成了一團,不分高低!

練竹急問躲在一旁的一個丫頭道:“阿爺跟男人們呢?”

管平波也差點氣出個好歹!打她穿到當代,除了她死了的親爹,就練竹對她最好。好端端的被人打流產,一個不好直接就人冇了,能忍?場內一群野門路打的亂七八糟,偏管平波不認得哪個是哪個,恐怕傷著了友軍,怒的一把提起暈厥的族長奶奶,掐住她脖子大喝一聲:“停止!不然我捏死她!”

張明蕙哭道:“隻怕是小產了!”

巴州民風彪悍,婦人特彆凶暴,且婦人打鬥,男人都不大好隨便插手的。竇向東一家子人丁不豐,族長家的若帶了幫手,留在家裡的肖金桃與張明蕙一準虧損。練竹雖高雅些,趕歸去壯陣容也是好的,何況她還帶著管平波,這位但是連男人都敢殺的主!

來看診的大夫隻覺一股寒意從尾椎竄起,媽的!巴州的婆娘越來越凶悍了!

那男人罵道:“好好!你光天化日之下,敢殺人行凶,我看天下另有冇有國法了!”

肖金桃厲聲道:“你當族人眼瞎?清楚你把我兒媳打到流產,還怨我家人打你?”說著,也往地上一坐,拍著腿哭起來,“列祖列宗在上,你們可展開眼看看吧!堂堂宗婦,跑到我家來打的我媳婦兒流產了!毒婦啊!老祖宗!祠堂叫毒婦一家子兼併了啊!我不幸的兒啊!我的兒唉!我如何像親家母交代喲,人家好端端的女人嫁到我竇家來,竇家的宗婦把人打流產了喲!我的兒啊!誰野生的這般惡婦,嫁到我竇家來禍害!”又發瘋般的指著族長奶奶喊,“你說,你說,你們家跟我竇家多大仇!才把你個喪門星嫁出去!你就是個喪門星!豬草.的,狗草.的,你遲早百口剁腦袋死!”

現在管平波已辯白出來,但凡是要跑的,都不是自家人。趁人不重視,抓起一把沙子揮了疇昔,接著一套殺狼連招,甚麼撩陰插眼,逮甚麼用甚麼,打的七八個男人哀嚎一片,隻把自家的仆人嚇的個個夾緊了褲襠。奶奶當真後繼有人!

管平波餘光掃過練竹,人還成心識,伸直在一旁不斷的顫栗,神采倒是慘白。冇有大夫,乃至不敢挪動。管平波想起她現在在竇家,所能依仗者唯有練竹,看著來犯的仆人,的確如不共戴天之仇普通。順手指了個站在肖金桃身後的仆人,陰測測的道:“你,去給老孃拿兩把菜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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